宫子羽道:“我和你哥还没成婚,你急什么?”
“你名不正言不顺,急也没用,我跟你又不一样。”宫远徵怼道。
“你!”
宫子羽气的不想说话。
还是宫尚角开口问道:“远徵,为何突然说到成婚一事了?”
“哥哥不是说先立业再成家,我已经通过宫门中规定的三域试炼,不可以成婚吗?”
宫子羽想了想,没好气道:“你和非晚妹妹跟成婚的区别就差睡在一张床上了,天天推开门就能看到彼此,有什么好急的…”
“关你什么事!你再多说,下次你就去后山找月公子开药!”
“…”宫子羽想骂人的,但还是没骂出口,毕竟有求于人…
花长老语重心长道:“我已经问过宫子羽了,他不愿意做执刃,他说他担不起保护宫门的责任。
尚角要在外忙生意,女子并不能继承执刃之位,且宫紫商的天赋在制作武器上,并不在此。
故,远徵,此事由不得你,你必须坐这个位置,宫门已经快三个月没有执刃了。”
宫远徵不服气道:“长老院不是一直说宫子羽才有资格做执刃吗?我才不捡他不要的东西。”
其他俩个长老被他这话要气的晕过去,还是花长老镇定些,“宫子羽,你来和你弟弟解释。”
宫子羽对宫远徵翻了个白眼,“我知道自己能力在哪,宫门上下这么多条人命,我担不起这个责任,我不想百年后我爹还要在地下揍我。
所以拒绝了长老们的提议,至于三域试炼,我会努力通过的,只是现在…我做不到。”
“切。”
宫远徵同样翻了个白眼,“没出息!”
“你有出息你就做执刃啊!”
“我就不!”
“…”
宫尚角道:“远徵,你实话告诉哥哥,做执刃与成婚不冲突,你为何会今日提起这事?”
他的弟弟什么时候开窍了,不是一直都是非晚妹妹主动吗?
宫远徵一本正经道:“我以为通过三域试炼,且非晚也及笄了,我们便能成婚了。”
“…此事你问过非晚的意见吗?”
“还没,所以我先问问长老们。”
花长老真是无奈了,他一把年纪,这几个小辈没一个好带的,后山那几个也是经常溜出去玩。
“只要非晚同意婚事,此事长老院准了。
你准备准备,过几日举行接下执刃一位的仪式。”
宫远徵知道他哥希望他做执刃,因为宫门后辈里只有他能做这个位置了。
“是,长老。”
宫尚角仍旧疑惑宫远徵的话,出了长老院后,他问道:“远徵,你何时有了成婚的想法?”
宫远徵不想对他哥撒谎,“昨天。”
“…你难不成是昨日喝醉了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宫尚角愣住了。
“哥!你怎么这么想我?”宫远徵气鼓鼓道。
“好好好,是哥哥的错。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偏偏是昨天?”
宫远徵别扭道:“就是…昨日我想一直抱着她,却想到如果我这么做了,对非晚的名声不好。
所以我想成婚,成婚后不就可以一直在一起吗?”
宫尚角沉默了,他养的孩子知道去拱白菜了,“一切实在有些快,你还是问问非晚的意见为好。”
“我回去就问。”
说是回去,宫远徵又去了宫门制衣服的地方,正巧上官浅也在。
俩人难得没有互怼。
绣娘迎面走了过来,“不知徵公子可是要做衣裳?”
“不是给我的。”
绣娘明白了,“那就是给谢姑娘的,不知道徵公子可有想做的款式。”
宫远徵认真选了几种料子和样式,“先做几件出来看看成品吧。”
“是,徵公子。”
上官浅在等自己修改尺寸的衣裳,见宫远徵这么快就选好了,下意识道:“远徵弟弟你速度这么快,不会是在随便了事吧?”
“呵,我选的自然是最好的,这种事有什么好磨蹭。”
上官浅不信邪,去看了一眼宫远徵挑的料子和样式,…不得不承认,做出来的成品应该不错。
“我觉得这几种也行,可以做冬衣。”上官浅争道。
宫远徵与上官浅就衣裳的料子争了起来,绣娘在一旁道:“徵公子,刚刚底下的人发现之前记的谢姑娘的尺寸返潮看不清了,不知您可知道她的尺寸?”
宫远徵摇摇头,“我怎么会知道,她…”
宫远徵仔细回想平时非晚站在他身边的样子,比划道:“她大概就差不多够在我的手臂上侧这,至于其他的…”
宫远徵看了一眼上官浅,“比她瘦。”
上官浅:…暴击!
“好,我们做好后就送去徵宫。”
宫远徵点点头,“行,麻烦你们了。”
上官浅是没搞懂宫远徵要做什么,不年不节的,怎么想起给谢妹妹做衣裳了?
直到回去后听宫尚角说完才知道他的打算,“…这么快便想着成婚?”
她还没跟她妹妹相处多久,宫远徵就要娶回家?
宫尚角笑道:“想必是突然开了窍,也是件喜事。”
上官浅脸色不太好,宫尚角道:“舍不得非晚嫁人?”
“有些吧,有种心心念念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宫尚角笑道:“他们成婚与否区别都不大,一墙之隔而已。”
上官浅坐在墨池边,百无聊赖的翻着书,“成婚也好,光明正大的身份总比其他没名分的好。”
“那你可愿嫁给我?”
宫尚角一句话让上官浅怔愣在原地,“公子要娶我?”
她是无锋的人啊,怎么嫁得了宫尚角。
“你愿意嫁,我便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