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小雨淅淅沥沥,上官浅坐在屋檐下的木凳上看着远处朦胧的杜鹃花,抚摸着肚子,嘴角浅笑,眼中有欣慰也有释然。
忽的远处传来急匆匆的马蹄声,一瞬间恐惧遍布周围的空气,无锋!她起身朝屋内跑去,一瞬间右脚被铁链拉住,失去平衡的她摔倒在地,小腹隐隐作痛,忽然一股力量猛的讲她拉出屋,泥土染脏了白裙,她被拉到马蹄前,抬眼,是点竹。点竹颇有趣味的看向上官浅,说到“徒儿,让师傅好找啊”上官浅沉默不语,“带回去”点竹说到。
“哥,门外的杜鹃花怎么还不开呀,屋里的都开这么盛了”宫远徵边走边说,宫尚角闻声放下手中茶杯朝屋外一撇,“许是无人照料”宫尚角一定,似是想到了什么,起身又说到“我出去一趟,你照看一下这些杜鹃”宫远徵疑惑,如此急匆匆,“哥,有什么事吗”“我回来讲”宫尚角答到。
宫尚角一路快马奔驰,终究还是晚了,屋外有明显的马蹄印,还有人被拖拽的痕迹,他快步朝屋内走去,屋内陈列整齐,还有未燃尽的熏香,书案上放着一张全是名字的纸,像是为小孩取名所写。宫尚角定定的站在原地,无力感吞噬着他,很快他又拾起书案上的纸,放入怀中,快步出屋,骑上快马扬长而去。
上官浅被带回无锋,
关在黑暗的地牢里,上官浅紧紧的护住自己的肚子
上官浅苦笑自己从来不是被保护的那一个,她对宫尚角已经心灰意冷了,明知道自己不能对他心动但还是不由自主,正在想着,地牢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上官浅被突如其来的强光照的用手挡住了眼睛
那个高大模糊的身影好像宫尚角,但是走进一看是无竹上官浅苦笑自己就不应该有这个幻想,而他手里端着一碗不知名东西,递给上官浅
上官浅不得不服下,刚服下就头晕脑胀之后便倒在地上……
不省人事
宫尚角已经到无锋山脚下,想立刻冲进无锋,可自己却停下了脚步,想到了宫门,宫尚角将马调了头消失在浓雾中
几日后,在宫门口,停这一具女尸,云为衫掀开白布,看到上官浅面无血色嘴唇发白,看样子已经走了几天了,而她的手还在护这小腹,云为衫眼神冷峻的瞪向宫尚角,随后便埋在宫子羽的怀里无声的抽泣
宫尚角看到上官浅的尸体后神情早已麻木,心中被懊悔席卷全身……
将上官浅的尸体埋在杜鹃花海中,此后宫尚角郁郁寡欢,最后抑郁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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