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陆毅在京中人缘极好，没有几个富家小姐是他不认识的。
“陆公子记性不错。”凝玉挥剑朝陆毅刺去。
剑影晃眼，陆毅连连退后，身上也有轻轻重重的伤。
若凝玉动真格，陆毅怕是敌不过一招。
“怎么，不杀我？不报仇？”陆毅摔在地上，狼狈不堪。
凝玉何曾不想？但是，陆毅的益处，远比死在这里来得大……到时候成为弃子，还不是任由自己行刑？……
凝玉晃晃脑袋，可能是在柳江月身边跟久了，她也多多少少被…感染了。
“放我们走，我留你一条狗命。”凝玉威胁着陆毅。
“你们？…行吧，狗命就狗命吧。”陆毅耸耸肩，移开凝玉的剑，“备马回京！”
陆毅上马前饶有兴趣地看了凝玉一眼。
凝玉与他对视，做了个滚的口型，陆毅笑笑，上马。
·
陆毅车马走后，凝玉到营帐里拿了几件衣服和干粮，把马牵在树上，自己进到草丛里。
惠敏神经紧绷，听没有打斗声，就睡着了。
凝玉换好衣裳，轻声叫醒她：“天亮了，换上。”
“好。”惠敏手脚麻利地换好，“我们…去哪啊？”
“沧州。”凝玉扔给惠敏一个饼子，“你叫什么？”
“惠敏。”
“嗯，以后姓沈。”凝玉翻身上马，朝惠敏伸手。
“啊？……好。”沈惠敏搭上手，凝玉一把把她拉上马，一手搂住她，一手牵着缰绳。
“你…陪我待在沧州吗？”
“应该就小半年。”
“哦…对了，你怎么可以变大变小的啊？”
“秘药，可贵了，就我那个有矿的败家师妹才会买那么多，换骨可疼了，你要不要试试？”
沈惠敏使劲摇头。
凝玉压住她的头：“别乱动。”
她们朝着日出的地方走，晨光为她们渡了一层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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