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那个舞者跳的《红衣舞》?”
“知道知道,虽然没看过,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许多跳舞的姐妹都穿红衣呢”
“据说那个要跳那个《红衣舞》舞者本身需要充满力量感”
“我不行,我太瘦了,而且充满力量感是指浑身长满肌肉吗?那也太丑了吧”
“喂喂,长肌肉没有惹你吧?每个人对于美都有各自的定义,不要拉踩啊”
“行啦你俩,别吵起来,我们是来聊天不是来干架的”
“说起这个,和那位舞者同时期出名的还有那个专杀虐待自己家人的家暴者的红衣舞者”
“这个我知道,干得漂亮”
“就是可惜,光是这样完全不够,必须自身强大起来才不会被别人欺负”
“对了对了,还有那个音乐家,她唱的《琵琶行》也是极好听的”
“我听过别人唱的,有罗赛尔大帝的味道”
“嘻嘻,本人有幸听过原唱,原创者说过这首歌的内容是讲述一个被贬官的忠臣遇上了一位老去的歌女,那曲调虽然不太记得多少了,但是那种不被君王信任的感觉和孤苦伶仃无人相陪的悲愁还是能感觉到”
“那就不得不说那位大胆的设计家了,她的设计风格大胆狂野,给了那些老家伙狠狠的一巴掌呢”
“嘻嘻,干得漂亮,早看那些死板的老家伙不顺眼了,凭什么女性一定要穿裙子,男性一定要穿裤子呢?”
“可不,就是苦了我这个学现代历史的,毕竟那位设计家可是引起了一场思想改革啊”
“哈哈哈哈,至少我们现在拥有了穿衣的自由和出门的自由,这不是挺好的嘛”
“没错,以前我想出去玩都被关在家里说什么女孩子不要出去玩,那是没教养的表现,我呸,我才不要当笼子里的金丝雀呢”
“总之,为前人给我们争取的自由干杯吧”
“干杯!”
🍻
众人的讨论对象此刻正坐在角落喝饮料,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角落
一名金发男子凭空出现,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
被讨论对象只是大大方方的在心里吐槽死观众不削怎么玩,随手将杯子放在路过的侍者手中的托盘上,侍者毫无反应,像是没察觉到自己手中的托盘里多了一个杯子
商人诶呀,这不老白嘛,怎么有空来找我这个小小商人了?不去看你家那些笨蛋美人吗?
前真实造物主和只有序列六的文明与因果之神正在对话
“你留下的痕迹,很多”
商人人活这一世,不留点东西怎么行?
商人你也知道的,我的目标中有重建故乡,老黄那家伙将那么多旧日文化留下来,我可不能不跟上
商人老乡不说外乡话,你找我有什么事
“真的……不行吗?”
商人别说的好像谁死了一样好吗
商人你家笨蛋美人有多蠢你又不是不知道
商人我现在可没空管,我还要做更多的事
“……”
“那能麻烦你为我唱首歌吗?”
商人哟呵,你不是为了让计划更好的执行摒弃了所有人性吗?
“是你身上那种特殊的感觉呼唤我来的”
商人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咱俩换个地方吧
二人来到了一片森林,舞者手上拿着不住从哪拿来的手风琴
音乐家你要听什么?
“你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就好”
音乐家那给你唱首生日快乐?
音乐家算了,现在也不是你的生日
音乐家嗯……唱首《小白猫》吧
舞者确定手风琴的音调没问题后缓缓开口
音乐家Я хочу стать белым котом (我要变成一只白色的猫)спрятаться в колыбели(躲进摇篮里)
音乐家Я пошла искать тебя(我去找你了),Моя милая кукла(我可爱的小娃娃)
很多年,很多年,具体多到不记得多少年后
一位游子再一次听到了故乡的歌
舞者的翘舌音并不算很标准,但她很尽力的在模仿俄式的翘舌音
一曲完毕,二人久久都没开口
音乐家喂,之前我帮你那么多,你总得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你说”
音乐家我可以以哪个名字称呼你?
音乐家不是那种称号,就是你认可的名字,假的也没关系
“我的名字……”
时间过去了太久太久,也消磨了很多东西,亚当用了几个小时才想起来自己认可的名字——能想起来还挺不错嘛,还没得老年痴呆——by舞者
“伊利亚·米哈伊尔”
音乐家你们毛子那边男生不都会有什么什么夫吗?
“你说的,我认可的名字”
音乐家行吧
舞者起身离开
音乐家我还得留下更多的痕迹呢,别轻易死了哈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