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目光全都集中到说话的宫尚角脸上。
“而在那个时间段当中并没有新娘被留下,而唯一被留下的人就是你的父亲老执任从你母亲扬州老家所接过来的铭雾姬!”
“我派人去了扬州前往调查,调查显示名铭雾姬在扬州的时候并不是你母亲身边的侍女。相反,她是在你亲在扬州郊外与你父亲相识的时候所认识的一个朋友。”
“宫子羽,你说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儿?这些年因为你父亲对你的维护所以你既不用承担羽宫的责任,又能生活在长老们的庇护之下。”
“还有你身边的金繁到底是为黄玉还是红玉侍卫?既然享受了宫门给你带来的好处,生活在我们所有人的余荫之下,那么这个时候该你出力的时候已经到了。”
宫尚角说宫尚角的,可是宫子羽听在耳中去像是没听到一样,还在不停地叫嚷着。
“宫尚角,你说这话可是要负责任的!姨娘在宫门当中好好生活了20多年,她是什么身份?难不成我父亲还不清楚吗?”
宫上角听闻宫子羽的这句话突然笑出了声。
“是,老执任也是清楚雾姬夫人的身份的,既然如此清楚雾姬夫人的身份,那么二十多年前宫门遭无锋袭击,致我们角徴商功人员凋零,只留下我们这些小辈到底是什么原因?”
宫尚角说完不愿意再面对宫子羽那发狂的样子,或者说此时此刻的他真的挺不愿意再多和宫子羽讲一句话的。
他们所有人关心的问题全都是考虑良久想要得到的答案。
“宫子羽,你既然知道我如今身为执任,那么你这个还没有通过三域试练的与羽宫带代宫主便要听从执任之命。”
“宫子羽我以执任的身份命令你,若是你不能从雾姬夫人的口中得到事情的真相,那我一定会杀了她,在你的面前亲手杀了她。”
不论是宫子羽还是宫门的几个长老都没有想到宫尚角会突然这般的偏激,不过宫子羽也确实是胡搅蛮缠的够呛。
不论旁人跟他说再多的分析与道理都是听不进去的。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出言威胁,起码这个时候他还能够听得懂一些人话。
宫尚角此时整个人的气势阴冷,长老们并不是不想劝告,而是面对已经下定决心的宫尚角说不出任何的话来,毕竟如今的他已经坐上了执任之位,而且眼见宫门上下都对他十分的信服。
宫子羽身边跟着的金繁眼神不停地往站在身后的宫紫商飘去,似乎是想要让宫紫商为宫子羽说几句话。
上官浅看在眼里直翻白眼,她都不知道宫紫商到底是如何上这个男人的,没事儿的时候生怕宫紫商对他进行纠缠,有事儿的时候眼神就止不住的往这边看。
仿佛宫紫商这个商宫的大小姐在他面前也只是一个为了宫子羽冲锋陷阵的工具人罢了。
上官浅看到金繁这个样子直接挡在了宫紫商的面前,隔绝了金繁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