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软榻上的宫尚角似乎能够通过这上面垫着的毯子的柔软,想到平日里上官浅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惬意。
不知不觉陷入了梦乡当中,果然喜欢上一个人,就连和她做着同样的事,复刻着她的一举一动都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
宫尚角在睡梦中难得没有皱眉头,反而眉宇温柔,直到第二天临近快午时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看着外面照射进来的太阳,这才发觉自己今日是懈怠了,于是连忙站起身来,穿戴整齐,收拾好自己之后并去了厨房,吩咐出自做一些上官浅喜爱吃的饭菜。
宫远徵这会儿已经从徵宫跑了过来,上官浅也被宫尚角差人叫到了书房。
因为宫尚角上午一直没有醒,所以上官浅也没有来书房打扰他。
书房算是上官浅平日里最喜欢待的地方,这里的藏书很多最适合无聊的人用来打发时间,只不过今日几人坐在一起,原本应该坐在案前处理公务的宫尚角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只是坐在原地沉思着,手指还一点一点的落在桌面上的半本撕扯过的书册上,看起来怪异极了。
宫远徵却难得的眼前一亮。
“哥,你已经拿到了兰夫人之前生产的脉案了吗?”
宫尚角松了松手,宫远徵见状直接从桌上将脉案抽出来拿在手里细细地查看。
宫远徵越看眼睛越亮,宫门当中对于当年的事情有很多传闻,不过有一点却十分肯定,这是宫门上下众所周知的,当时兰夫人在怀宫子羽的时候怀相不是很好,经常请医师前往羽宫查探。
郁结于心若是事实的话,那么在脉案上应该均有表现,可是目前宫远徵拿在手里面的这个册子确实表明母亲极其健康。
那么若是兰夫人当年身体健康,又为什么需要靠着身体虚弱早产来掩饰真相呢?那么真相只有一个,就是宫子羽他不是宫门的血脉。
宫远徵自以为抓到了宫子羽的小辫子,加上这段时间宫子羽一直同他作对,所以喜上眉梢,巴不得抓紧时间马上将人抓起来。
不过因为脉案目前只存在于半本,谁也不知道另外半本还存在什么样的陷阱,所以宫远徵自告奋勇。
“哥,那还有半本脉案,是不是如今还在雾姬夫人的手上?若是哥需要的话我就去想办法偷偷将脉案拿过来。”
宫尚角总觉得十分的不对,可是要是这让他说有哪里不对,他却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只是目前只能凭着直觉不轻举妄动。
想着平日里上官浅看待事情最是细心,所以干脆目光求助的看着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上官浅。
“浅浅,你觉得这当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上官浅当然知道雾姬夫人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只不过若是她就这样毫无保留的说出来,难免会惹得这两兄弟的怀疑,所以只能慢慢地引导。
“若是如你所说,雾姬夫人从小是一手带着宫子羽长大的,那就说明雾姬夫人这样做,若不是受人胁迫的,就是想要通过这件事情让宫子羽如今的地位更加的稳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