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似乎也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幼年时,我父亲在外经商,路过一个小镇救下一个女子,后来那重伤的女子清醒过后告诉我们,她叫拙梅,是清风派的掌门,只不过因为受到他师妹的迫害才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后来她在我家养伤,为了报答我父亲的救命之恩便让我认作了义母,教我了些许武功,所以我的武功全是我的义母拙梅教给我的。我并不明白你口中所说的无锋。”
上官浅听着她的话,顿时觉得手痒痒。别?云为衫还挺会瞎扯的,不过这么拙劣的编造也不知道金繁是脑子抽了还是怎么回事,压根没有一点怀疑。
他只是用狐疑的眼光看了云为衫两眼之后也相信了,倒是急的宫紫商在一旁跺脚。
云为衫见自己的目的达成,于是提出想要进后山陪着宫子羽试炼,并询问金繁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成功地进入后山。
金繁这个人说到底只是愚忠,从小跟在宫子羽的身边,原本那点聪明的脑袋瓜如今全被那个蠢货影响了。
当金繁正要答应云为衫的请求时,宫紫商连连阻止。只是很可惜,金繁一像不将宫紫商放在眼里,或者说是整个宫门对于宫紫商的存在完全是忽视惯了。
在这个时候,宫尚角和上官浅终于从旁边的林子里面走了出来,上官浅实在是不明白云为衫这个刺客是如何做的,明明是为刺客,却一点作为刺客的警惕之心都没有。明明看上去这么明显的漏洞,她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暴露在大家的面前。
还是说这个世界本来就如此的癫狂,不管她如何暴露都能不配察觉并或者是全身而退吗?
宫尚角现在的思维逻辑可是清晰得很,他平等的痛恨着无锋每一个人,更别说是云为衫这种潜入宫门的别有用心之辈了。
宫门当中有关于后山的秘密,即便是身为徵宫宫主的宫远徵到如今都不曾得知,而金繁不过一个区区侍卫,居然想通过放水的方式将一个外人放进去,实在是胆大包天。
或许也不能说是他们胆大包天,而是因为宫子羽平时的各种处事方式都被长老们所优待,不管他犯下什么样的过错,都有人为他开脱。
一群人的眼睛就像是被纸糊了似的,就好像是只要宫子羽足够良善,不管他做下什么都能被原谅。
如今云为衫也只不过是想要去后山,还打着照顾宫子羽的理由,宫尚角不能堂而皇之的将她抓起来。
不过仅凭这一点,云为衫在宫门的日子比起从前,只怕是要多了很多限制了。
在金繁看到宫尚角出现的那一刻,心里便咯噔一声。
云为衫是万万去不得后山了,宫尚角并没有听二人如何狡辩如何解释。目光阴沉的盯着他们的眼睛,朝着一旁的人吩咐道。
“来人,将金繁和云为衫带入羽宫之中,在宫子羽试炼结束之前禁足羽宫。这段时间你们俩就不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