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锋将据点发展到了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了,可惜宫门中人还不知。
宫尚角想到这些年宫子羽利用他赚来的银子,一边享受着一边又泄露了宫门中不少的消息,恨不得一口血吐出来。
难怪他每次出去都能够准确地在路上遇到无锋的刺客,只要宫子羽去花楼住一晚,那名花魁娘子随口问一句宫门的情况,宫子羽什么不都吐露出来了。
他之前所承受的各种刺杀袭击,居然都和宫子羽有关。宫尚角努力压抑怒火,等待着上官浅吃完馄饨,然后带着人一起回到了宫门。
当晚宫尚角便以执任的命令召集了除宫子羽和云为衫之外的其他几宫的负责人,上官浅因为在宫门外逛了几个时辰的原因,有些累了,所以回到宫门就洗漱休息了。
宫门当中灯火通明,宫尚角一次一句的复述着他听到和看到内容,没有人怀疑他所说的真实性,身为执任,宫尚角在宫门大多数人眼中的印象都是不偏不倚公正严明,再加上这些年来,他的努力和实力都有目共睹,根本不需要拿一个莫须有的借口,这样栽赃陷害羽宫。
所以即便是再偏心的长老也不得不相信宫尚角所说的一切,为了宫门的安慰以及他们自己的安全,着想此刻竟然没有一个人跳出来说嘴。
一屋子所有的人都十分默契的隐瞒了宫子羽将他排斥在外,对于一切毫不知情的宫子羽整个人蹦蹦跳跳的,丝毫没有察觉宫门最近因为宫尚角的决策相比于从前要严谨了不少。
大半夜的长老院灯火通明,而宫子羽毫不知情,身为老执任的侧夫人却早早察觉了这一切,身边也没个丫鬟,所以只能亲自出来打探消息,怕被人察觉,所以只能站在不远处的走廊里面,等待着从里面出来的人。
直到所有人都走光,宫尚角和宫远徵兄弟俩最后从长老院出来走到长廊的时候,雾姬夫人才从黑暗中露出身形。
宫尚角有些诧异。
“雾姬夫人,为什么你突然出现在这儿?”
铭雾姬还是一如既往一脸温和的模样,就好像老执任的去世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阴霾。
“执任,徵公子。我是来找执任的,前段时间我整理老执任留下来的遗物,发现其中有有一本脉案,上面清楚的记录了兰夫人在怀孕之后的各项数据…..”
雾姬夫人并没有说的太明白,可是宫门当中曾经传得沸沸扬扬宫子羽不是宫门血脉的消息,又有谁不知道呢?
更何况有个对于宫门十分看重的宫尚角,玷污宫门血脉在他看来简直就是不可忍受的是事,所以雾姬夫人料定了这两兄弟一定会上钩。
雾姬夫人露出一个莫名的笑。
“执任若是想要得到这本脉案,不如移步羽宫和我进行详谈。”
雾姬夫人即便是戳中了宫尚角内心最想要知道的答案,不过他却并没有鲁莽。他知道铭雾姬从头到尾都是羽宫的人,在加上她可是亲自照看着宫子羽长大的姨娘,所以不动声色道。
“雾姬夫人,你这是要做什么?我记得雾姬夫人亲自抚养子羽弟弟长大,怎么现在必要无缘无故地捅上子羽弟弟一刀不成?还是说雾姬夫人想要和我做什么样的交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