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徽拉着宫尚角去了徽宫之后将整个过程描述的细节满满,宫尚角一边听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索性上官浅也不是个随便吃亏的人。就算有一人独自来到宫门,可是在面对宫门的下马威时,也是毫不留情地扯开他们的遮羞布。
宫尚角从前只是觉得上官浅生来柔弱,性子比较冷淡,可却不知道原来从前所看到的她只是她所有性格的其中一面。按道理来说,相对于这种性格强硬的姑娘,他还是更喜欢能够全力依附于他的柔弱少女,可是如今听着宫远徽描述的这些事只觉得自己似乎接受良好。
宫尚角此时心中有了眉目,或许从前在他心中的种种设定也不过如此,看来方面的惊鸿一瞥他是真心喜欢上了这个姑娘,无关她是什么样的性格。
宫尚角知道上官浅在上官家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既然从前都从来没有受过委屈,没道理进入宫门之后便要委屈求全,所以宫尚角回到宫门和宫远徽交谈过后,第一件事就是前往议事大厅提交手头上的任务,再加上质问长老和执任,希望他们能够给自己一个交代。
宫尚角和宫远徽到的时候整个仪事大厅都乱糟糟的,宫子羽端着一碗药不知道这说着什么,见到宫远徽来了,似乎像是被他抓到了什么把柄一样,立马质问道。
“宫远徽我问你,宫门一直用你开的药方,你是不是在白芷金草茶里面偷偷下了什么药?为什么这里面的配比和从前不同?”
坐在最上方的宫鸿羽看着宫子羽这咄咄逼人的样子,显然是有些无奈了,正想要说什么,只见宫远徽站在旁边嘴角挂着笑。
“宫子羽,你不参加宫门的事物,所以你也不知道宫门的瘴气也越来越严重,我早就修改了白芷金草茶的配方,而这配方比从前的药效更加强些。”
整个大厅似乎都安静了,就连宫子羽本身也是扣着碗略显尴尬,这些年来他一直和宫门的宫二先生还有宫三先生互相看不过眼,宫子羽不喜欢这两个人每天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站在他的面前从眼神里就透露出一种无端的看不起人,所以这次好不容易等到抓到把柄就急匆匆的,没有经过验证就前来质问,如今这场面倒是显得十分尴尬。
宫鸿羽身为执任显然是维护自己儿子的,还没等其他人说些什么他就啪的一声摔碎了手边的茶杯。
“子羽,我就说你从来不参加任何宫门事务,既然你从前不肯参加这些如今宫门中的事也轮不到你来质问。”
宫子羽从小不学无术,他也不是不够聪明,只是总觉得自己的父亲身为执任,自己的哥哥又是宫门的少主,所以总是有恃无恐。
相比于宫门中的其他人就只有他好像一直生活在爱里面,可他真的感受不到执任对他的爱吗?也不尽然吧。
如若不然为何又会在规矩严整的宫门当中活得那样肆无忌惮,不就是因为总觉得在背后的责任父亲会为他撑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