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扶看来看去还是觉得奇怪,向周围看了看,目光定在了房梁上,看了一会儿。
“抱我。”阿扶努努嘴,朝着房梁上示意。
宫远徵立即明白了,蹲下来让阿扶坐在自己双肩,接着慢慢起身。
阿扶眯着眼仔细端详,伸出手摸了摸房梁上方,“好了。”
宫远徵便将阿扶放下,“看出什么了?”
阿扶拍拍手上的灰尘,说道:“这房梁上满是灰尘,就算是自杀,那女子将自己吊上去时,本能的也会进行剧烈挣扎,绳子则会左右摇晃,这房梁上的灰尘断然不会像现在这般厚重。”阿扶左右看了看,那些侍卫都在聚精会神的听自己推理,便接着说下去,“所以,到头来只有一个推断,这女子是被人先杀害,而后放上去的,只为了伪造自杀的假象。”
“那伤口呢?那女子全身上下可是没有半点伤口。”一名侍卫问道。
阿扶摸了摸下巴,“啧,这……确实是没有伤口……。”阿扶一边疑惑一边又蹲下来查看那具女尸。
目光望向那女子,一脸祥和,身上也没有伤口,指甲也干净整洁,说明生前没有与人搏斗过。“没有伤口……却浑身是血……”
阿扶点点头:“她应该是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人给杀害的,没有防备的话,说明杀她的人是她亲近之人,又或者……!”阿扶举起手,刚想拍自己一掌,手还没落下,又想了想,这一掌还是落在了宫远徵身上。
“怎么了。”宫远徵一脸不解。
阿扶连忙从兜里掏出一个磁石,对着那女子的脖子一顿猛吸,果不其然,磁石上赫然出现一枚毒针。
阿扶举起磁石让宫远徵看的更真切一些,“看!”
宫远徵凑近去看,“这是……毒针?怪不得我们从她身上找不到伤口。原来是它搞得鬼。”
阿扶得意的笑了笑。
接着,宫远徵命人将那枚毒针送去检验。自己则带着阿扶继续深入。一路上,阿扶都是被宫远徵抱着走的,阿扶在这期间将头一直埋在宫远徵胸口,不敢抬一下头。其实这倒也不是阿扶要求的,主要是宫远徵怕阿扶毕竟是个女子,看到这场面难免会被吓到,为了阿扶心理健康的着想他觉得还是这样妥当一些。而跟着宫远徵他们查案的侍卫,也都心照不宣,认为这两人指定是有情况。
而景苏呢,实在是看不得他们两这么亲密,主动提出自己带另一队去其它地方搜索。
到了后院,宫远徵见周围没有什么太过于血腥的场面便将阿扶放下了,侍卫便开始在后院搜寻,阿扶也跟在一起找线索。正在阿扶全神贯注于线索中,宫远徵自己绕到后院外面查看,突然发现了什么,便将阿扶叫了过去。
“怎么了。”阿扶见宫远徵盯着堆草垛看。
宫远徵上前,将草垛移开,并没有什么东西,而后他从墙上刮了些墙灰下来,放在其中一个地缝上,墙灰被吹走了?
二人相视一看,阿扶立即明白了走上前去,有风,说明下面是空的,她将耳朵凑在地板上敲了敲,证实了想法,阿扶刚要起身不料一个没站稳,手不知道撑去了哪里,脚底下的地板突然就打开来,二人双双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