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如此怪事?”阿扶惊讶。
侍卫点了点头:“角公子说,希望徵公子能去调查这件事。”
“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宫远徵说道。
“是。”二人皆退。
阿扶问道:“什么时候出发?”
“就明日,正好那柳府有回手香的痕迹,我答应过你会帮你解毒。”
“我也去。”
宫远徵本不想让阿扶去,毕竟他们说的还怪渗人的,但转念一想自己肯定是拗不过阿扶的,索性就点头答应了,大不了出了什么事,自己护在她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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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阿扶与宫远徵回到院内,互相道了晚安之后就各自回房了。回到房间的宫远徵,找了些陵川的资料研究了起来,可还不到半个时辰,隔壁房传出茶杯摔碎的声音,接踵而至的是一声沉闷倒地的声。宫远徵立马察觉不对,赶紧推开阿扶房门,只见阿扶倒在地上口吐鲜血,浑身颤抖。宫远徵立马上前,将阿扶靠在自己肩上,给阿扶把脉,宫远徵眉头紧锁:“遭了,玄霜之毒又发作了,这么些天你因为受伤都没有服用我制配的药水,如今发作的比往日更加严重。”
“冷……”阿扶颤抖着虚弱的说,“冷…好冷……”
接着宫远徵将阿扶拦腰抱起,轻轻把阿扶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别怕,乖乖等我,我去给你煎药。”说完,他便跑向医馆去取药、煎药,还顺便让景苏温了茶送过去,一番折腾将宫远徵的伤口又扯了开来,他也不管如此,只是倒吸了口凉气,便又带着这些回到阿扶房间。
他将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的阿扶抱了起来,细心地喂其喝药,喝完之后还让她喝了几口茶清清嗓子。
好是好了些,但还是冷,宫远徵摸了摸阿扶的手又摸了摸额头,关好房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褪去外衣上床躺在了靠外的那一方,双手环着阿扶。
肌肤相碰,宫远徵用自己的体温来暖她的体温,而阿扶也许是感觉到了暖意,便一个劲的往宫远徵怀里钻,差点翻下床去。宫远徵只能用力将其抱紧,不让阿扶乱动,就这样,一夜无眠。
次日清晨,阿扶已经好多了,睁开眼时看到的便是宫远徵这张帅脸,看的还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的偷笑。可就在偷笑间,阿扶却发现宫远徵的伤口处有一大滩血迹,瞬间就笑不出来了,用力将宫远徵推醒。
“嗯~怎么了姐姐~”很显然,宫远徵还没睡醒,嘴巴嘟嘟囔囔地回话。
“起来,你伤口裂开了。”
宫远徵将阿扶推他的手拿了下去,又摸了摸阿扶的头,迷糊地说:“不碍事~”
“什么不碍事,那你说,什么才叫碍事。”
“睡觉~”
阿扶看着宫远徵心想:“就算你长的帅又怎么样!长的帅就能为所欲为吗……呃……好像挺能的。”反正每次阿扶对宫远徵生气时,宫远徵一用他那张帅脸对着自己撒娇自己的气顿时就荡然无存了。
这样想着,阿扶嘴上又露出笑容,但是立马摇了摇头清醒过来,用力地打了一下宫远徵。
“哟——怎么啦!姐姐!”这一下牵扯了宫远徵的伤口,着实的疼。
“起来!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