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很多人。
男人和女人。
朱然站在一个角落,看着这灯红酒绿的人。
女人舞动着腰肢,风骚还是风情。
男人吞咽着口水,寂寞还是空虚。
灯光昏暗,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
人影浮动,似乎飘飘然漫漫长夜。
一切。
空洞。
所有的人似乎在演一出话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剧本,一切照旧。
距离8点还有一个小时。
也不知道顾雍在家怎么样了。
冰箱里有吃的,应该不会饿着。
床头柜有钱,也可以出去买吃的。
他是自己做吃的,还是出去买吃的。
一切不得而知。
时间。
一分一秒。
流逝。
呼吸。
空气从肺里过了一下,嘴巴又开始张开。
跳舞。
很多人在跳舞。
男人和女人。
胡骄跳累了。
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他有些虚,毕竟有个女保镖。
睡觉。
骚。
太骚。
李瑶。
胡骄觉得自己虽然好色,但是美人不可辜负。
如果。
全天下。
男人。
不近女色。
那么人类是否灭绝。
这个问题困扰着,也就一会儿。
胡骄便不再思考了。
思考。
不是胡骄的习惯。
女人就是女人。
无论怎么思考,女人还是女人。
男人就是男人。
无论怎么思考,男人还是男人。
不论怎么称谓,都改变不了事实。
不论怎么假设,都改变不了现实。
男人不可能都不近女色。
人类也不可能因此灭亡。
朱然看着无聊的舞会,又看了一眼时间。
七点半了。
还有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他就下班了。
一切似乎也就快结束了。
但是。
偏偏。
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断电了。
现场一片漆黑。
朱然第一时间保护胡骄。
现场的人以为是增加气氛的。
手。
放在哪里?
无处安放的手。
上面。
下面。
到处都有。
嗯。
啊。
此起彼伏的声音。
自然而然。
终于通电了,一切恢复正常。
少了一个人。
舞会上的人还没有发现。
朱然确定少了一个人。
可能是自己离开了。
但是朱然知道,这是蓄谋已久的。
停电。
不可能。
增加气氛。
不可能。
少了一个人。
不可能。
当所有的不可能发生了。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阴谋。
被带走的是谁?
朱然在想此人的社会地位。
这个时候李瑶来接班了。
身材火辣。
一摇一摆。
不像保镖。
倒像一个秘书。
不过这样的秘书。
应该是极品。
这也导致了胡骄的虚。
李瑶微微一笑,既是礼貌,又是风情。
朱然微笑示意。
终于可以下班了。
也不知道那个小家伙在家怎么样了。
早点回去。
啊。
我这是怎么了?
患得患失。
我变了。
变得敏感。
因为顾雍。
看着舞会上的人。
那个消失的人,似乎还没被人发现。
他微笑。
笑这是荒诞。
赤裸裸的荒诞。
把不正常当正常。
少一个人无所谓。
在出门的时候,朱然回头看了一眼。
他知道有人在观察他。
似乎有事发生。
他不想被耽搁回家的脚步。
不想。
不过有人不想。
一个人跟了出来。
朱然试图甩掉。
似乎是一个高手。
这让朱然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