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身世作为番外。是以观影体的视角展现的,还有就是大家看到时候可以听一听周深的《若梦》生日版的真的敲好听。我就是听了这首歌才写出来的,如果现在你打开了这篇文赶紧带上耳机看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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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沉浸在姐姐离世的痛苦中无法自拔,而宫子羽等人也不知道怎么来安慰他。突然,一道强光照向他们众人用手去遮挡强光,再次睁开眼睛周围变了样。
四周密闭,内厅里一谭泉水,弥漫在空中的水汽与阳光缠绕在一起,一颗梧桐树下还有一个秋千。
宫紫商:“这里是哪里,为啥你熟悉又陌生”
众人都在疑惑中,宫远徵微颤道:“这里是徵宫”
就在众人无知所措时,一阵铃铛声从门外传了进来,众人齐齐扭头去看。
一身粉红色的小身影从门外欢快的跑进来,脸上是孩童稚嫩的天真,露着甜甜的微笑,两颊的酒窝若隐若现。
宫子羽:“这是吟徵姐姐?”
众人也都有些惊讶,他们眼中的宫吟徵知书懂礼,是宫门的典范。他们都以为宫吟徵从小就是这般,这个看似跟宫吟徵长的尤为相似的孩童是姐姐的小时候?
宫紫商:“这是徵宫,那这个孩童无疑就是姐姐了。没想到小时候的吟徵姐姐这么可爱”
宫吟徵:“阿爹~阿娘”
侍卫:“小姐,宫主和夫人在卷吟阁”
众人看到本来满心欢喜的小姑娘,在得知父亲母亲不在是失落的低着头,一旁的小手藏在背后摩挲着衣服,都忍不住怜悯起来。
小姑娘来到一片草地上,草墩里跳出来一只小兔子。
宫吟徵:“亓白,你说为什么阿爹和阿娘这么忙,每次去找他们……他们都说忙忙忙”
小姑娘和小兔子玩了一会,转头向着一旁的柳树跑去,三下五除二爬上了树,摘了好几条柳条。
宫子羽:“姐姐,小的时候真的也这么调皮”
宫远徵:“我姐姐哪里调皮了,又不想某人小时候偷采别人种的草药”
宫子羽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小姑娘不一会儿编好了两个头环,看了看周围又把一旁花丛里的花都给采了,别在头环上。
宫吟徵:“今日是我生辰,阿爹阿娘肯定在药吟院给我准备生辰,我也戴着礼物去找他们。亓白你自己玩吧”
说完,小姑娘蹦蹦跳跳的向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宫尚角:“姐姐很有孝心,叔父叔母一定会很高兴的”
没人注意一旁的宫远徵眼神变得有些黯淡,从他记事起就很少见到过父亲母亲,偶尔见到的几次,对自己是很亲热的但是对姐姐却像是熟悉的陌生人,而姐姐对父亲母亲也只是平平淡淡。可看着姐姐现在的样子,中间绝对发生了其他的事。
小姑娘靠着娇小的身体躲过了把守的侍卫来到了卷吟阁。
宫吟徵:“阿爹阿娘,我给你编了头环可漂……亮了”
小姑娘从窗外爬进屋子里,本以为父亲母亲都在结果空无一人。小姑娘在屋内绕了一圈也没见着人,转头在桌案上发现了一个香囊上面绣着吟儿。
云为衫:“这应当是送给吟徵姐姐的生辰礼吧”
小姑娘也是这么认为的,她满心欢喜的把香囊挂在身侧,又在一旁看到一张纸上写着宫吟徵。小姑娘心中甜滋滋的不行,笑容满面。虽然父亲母亲平日几乎没有时间陪伴她,但是他们还是爱自己的。小姑娘又在房间的小角落里找到了不少小孩子的玩具,可这些东西她好像没有什么印象。
上官浅:“看来叔父叔母真的很爱姐姐”
就在宫吟徵还沉浸着父母对自己的爱的时候,灵敏的闻到了似乎有什么油纸的味道,顺着这个味道她摸索着来到了后院。这里父亲母亲从来不让她来说是有很多毒药,担心她会一不小心中毒,但是看到不远处那冒烟的地方,宫吟徵决定必须得去若是什么贼人把父亲母亲花费心血种的草药毁了怎么办。
众人也随着宫吟徵穿过一片树林来到那冒烟处,不过让众人尤为震惊的是,这烧火的人不是别人竟是宫吟徵的父母。
宫吟徵趴在一旁的树木,看着父亲母亲跪在一个墓碑前悲痛万分。嘴里不断的说着:“孩子,是娘和爹对不起你……”
宫吟徵藏在树丛后,伸着头想要看清那墓碑上的字,可是身高有限只能看到一个宫字,其他几个字都被挡住了。宫吟徵爬到树枝上,终于看清了那墓碑刻的字:宫门徵宫之次女宫吟徵。
宫紫商:“这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吟徵姐姐的墓碑”宫紫商被这一幕给吓到了,下意识缠住金繁的胳膊。一旁的上官浅云为衫更是有些后背发凉。
宫远徵:“阿姐……”
宫吟徵整个人仿佛被冲空了一般。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她还活着啊怎么可能死了呢,阿爹阿娘在哭谁。徵宫次女,徵宫里不就只有她一个小姐吗?看着这十个鲜红的刻字,刚刚在屋内她所找到的玩具宣纸还有……香囊
她的脑海里瞬间涌出两个字:双生
宫吟徵:“双生……是双生”
宫尚角:“双生?宫门似乎没有过双生婴儿”众人既疑惑又担忧的看着宫吟徵。宫远徵眉头紧紧锁着,他感官一向不错他总觉得这件事关乎姐姐的终身。
宫吟徵连忙从树上下来,狂奔出树林在奔跑的过程中她的胳膊脸以及腿部都被树枝和锋利的草划出一道道扣子,可宫吟徵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她心中只有一个念想:医案。
众人看到小小的宫吟徵身上被划伤的多处血痕,很是心疼。
她跑回到屋内后,来到父亲药架前,轻轻按下中间的暗格。原本平整的墙面出现了一个方盒子,里面就是母亲的医案。她颤抖着把医案拿起,她有些害怕,害怕是她想的结果。
可她又想知道结果,她鼓足劲一连翻了数页,终于翻到了母亲怀孕时的药案,上面写着两个字吟和妤,母亲诞下的就是双生儿,但由于幼儿体质偏弱一出生便夭折了,只剩下了她……
宫远徵:“双生,阿爹和阿娘他们……”
云为衫看到也有些动容,她和自己的妹妹也是双生,但她们不像宫吟徵二者只活了一个。她有些同情宫吟徵,若是旁人也罢了可那是她的亲生父母,把她当做特代品。
宫尚角:“姐姐……”
宫吟徵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这几行文字,突然她听到后院有想动,赶忙把医案放回去一切都恢复原样后,她整理了一下情绪转头看向从后院进来的父亲母亲。
宫吟徵:“阿爹阿娘,这是我给你们编的头环”
宫寒徵:“妤儿,你又偷跑出来现在是越发不长进了”
宫吟徵:“阿爹,我今日的功课已经全部完成了”
宫寒徵:“那你功课做完了,不能去做一些其他的事吗,你对草药已经认知到哪了。最为徵宫的人,竟然对草药毫无天赋”
徵夫人:“寒徵,别说了”
宫寒徵:“你腰间带的是什么”
宫吟徵强压住酸涩但是又带着试探的意味道:“我看父亲桌案上有一个香囊,上面还刺了吟字,我以为是给我的”
宫寒徵:“未经他人苦允许就那东西这叫盗窃——小小年纪,不仅顽劣品行也不行。去到祠堂跪着”
宫吟徵再也压不住内心的悲痛和委屈了,眼泪止不住的流,放下香囊朝院外走去。
宫紫商:“叔父叔母做的也太过分了”
宫子羽:“本身就是欺骗,却把这些全部都压在姐姐身上”
徵夫人:“妤儿,这是阿娘给你绣的荷包,可惜时间抽不开只绣了一半”
宫吟徵拿着那个只绣了一个女字的荷包
宫吟徵:“谢谢阿娘,我知道了”
上官浅:“姐姐……”
宫远徵:“姐姐真正的名字是妤,妤才是她真正的名字,可是她的名字只能藏在这个荷包上”
宫尚角:“这本就不是姐姐的错,双生本就难得,更何况宫门内毒障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