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白瓷盘的碎片飞到可可里的脚边,可爱的小姑娘紧皱着眉头半天才憋红着脸咒骂了一句。
“蠢笨的乡下四角兽!”
*四角兽:老鼠
椿被可可里的话戳伤了她柔软的内心,她自卑的低下头双眼盯着脚尖一言不发,她其实不是故意的...她只是突然看到一只四脚兽跑过去了,吓了她一大跳。
可可里说完这句话捂着嘴偏过头,余光却瞟见不说话的椿,她刚刚好像太过激了,是不是把椿吓到了...她有些懊恼的嘟起嘴想着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友谊。
爱凑热闹的安德鲁小跑着来到可可里身边,他眼珠子咕噜一转看了一眼自我批评的可可里,然后很快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偏过头眼睛盯着低着头的椿。
“笨丫头椿,你今天可不会那么走运。”
椿抬起头盯着安德鲁看那双小鹿眼充满了不解,没等安德鲁说什么她就对上那双让她惧怕的双眼,她紧张的握紧拳头就连身侧的裙摆也被她攥至手心。
“发生什么事了。”
明明应该是疑问的语气可在眼前这个人的嘴里出现,语气的下垂让人听上去是那么不舒适,就像是躺在荆棘丛上让人发毛。
椿颤颤巍巍的举起手嘴里吐出干涩的话语。
“先生...是我打碎了白瓷盘。”
说完她又将手放下紧张的将裙摆重新攥进手心,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心中的不安,劳利先生的表情她还看不懂也不想看,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就像是要濒死的鱼。
劳利似乎叹了口气他很是轻声的叫了椿的名字,可着柔和的语气却让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自从她被劳利收养她就没有被劳利这么亲切的叫过。
这种语气从来都是只出现他在叫安德鲁和可可里的时候,椿并没有因为劳利的语气变化而放松警惕,她僵着身子走到劳利的身边。
劳利的手指上有一层厚厚的茧子想必是常年握枪导致的,那层茧子摩过椿的脖颈,让椿觉得很奇怪像是被刺子扎了一下。
*刺子:蝎子
“椿,你长大了不少。”
椿不明白劳利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她自己知道她确实是长大了不少还漂亮了不少,不过对于自己变漂亮这件事还是安德鲁告诉她的。
那天椿脸上沾着花圃里的泥,本来还在楼梯前玩单车的安德鲁小步跑到了她的身边,随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个手帕递给她,椿因为愣神而微微瞪大着眼睛。
安德鲁笑她像只修修。
*修修:小鹿
椿不懂安德鲁的意思还以为他是在嘲笑自己蠢笨,于是她闷闷的用手帕擦去脸上的泥巴有些不开心的准备离开,也就是在那一刻安德鲁拉住了她的手。
“椿,你变漂亮了。”
她记得她当时差点脚底打滑摔个乌龟爬,不过现在想想还好当时没有这么做,要不安德鲁肯定会拿这个笑她一辈子。
劳利将手从椿的脖子上收回轻柔的摸了摸椿的头,椿有些莫名的往着劳利的已经似乎是从里面看出了不舍和遗憾。
“椿,你辛苦了。”
椿疑惑的看着劳利起身离开连可可里都觉得稀奇,不过她没出声因为安德鲁激动的叫了一声,然后他喊出了在场三个人都好奇的问题。
“椿怎么没被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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