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情客准备好早点,去请傅恒用膳,傅恒早早的便出门。
情客疑惑对餐桌上的尔晴说:“少夫人,以往少爷都是和我们一起用膳然后再进宫的,今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其实,情客非常喜欢傅恒和尔晴在一起的时间,毕竟帅哥美女谁不爱呢。
尔晴双手捧着牛奶,别扭的说:“他吃不吃,关我什么事呀”
情客还要开口 尔晴直接往她嘴里塞了一块面包:“别管了,坐下 ,吃饭。”
主仆二人用过早餐之后,前往老夫人那里请安。好一会儿,老夫人便让尔晴回去休息。
自从尔晴成婚后,不少达官贵人的夫人上杆子巴结,无数次邀请尔晴去赏花做客,但尔晴实在不喜欢这种无效社交,也看不上那些做派。傅恒也说过,他不需要去扩人脉,皇上也不喜欢官员营私结党,所以尔晴就可以放心大胆的拒绝了。
毕竟在古代,一个不留心就砍头,尔晴还是拎得清的,那些在现代的大小姐做派她也在慢慢收敛。
但在家又实在无聊,尔晴就打算偷偷的出门去玩,在古代内宅夫人要上街,必须要随从时刻跟着的。
尔晴换了一身便服,便带着情客从后门溜出去了 ,富察府不是皇宫,后门一般看守不是很严,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出去。
一开始情客有些犹豫,但也毕竟是小孩子心性,随即便大胆起来,此时情客也就16岁,尔晴比她大一岁。
尔晴也不敢太过于放肆,顶着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出门 保不齐会被人认出,说不定还可能遇到坏人,但是天子脚下,谁敢放肆呢。
尔晴出门还是带了头纱,遮住了脸。
尔晴和情客不停的在街上的小摊上到处看,到处逛,不一会儿便买了很多东西,情客手上拿满的东西,尔晴手上也差不多了。
尔晴看了看手上的东西,嘟囔道:“早知道,就带点小厮出来了”
情客回道:“还不是夫人说,带小厮不自由吗?要不我们回去吧”
尔晴反抗道:“不行,难得出来,我一定要尽心而归,反正这一天都没什么事,我们先雇个人让他把东西送到府上,然后我们去茶楼吃饭,听说这个鸣凤楼,可是有好多好吃的,有些连御膳厨的人都比不上呢”
情客瞪大眼睛道:“真的吗?好像去尝尝呢”
尔晴潇洒一笑:“当然,今天本小姐请客,随便吃。”
把手上的东西处理完,尔晴和情客就前往鸣凤楼,要了一个包间,点了许多美味佳肴,大吃特吃。
此时耳边传来琴声,音调绵延悠长,沁人心脾,尔晴闭上眼静静聆听着。
一曲毕,尔晴出了包间,想要看看弹琴的人是谁,就看见一个富家子弟上前拉住那个姑娘的手,要她去做他的妾,那个姑娘誓死不从,他便反手给她一个巴掌,可气的是,在座的竟无一人敢管。
这尔晴那里能忍,直接快步上去,推开那个富家子弟,并直接给他一个大耳巴子。
那个富家子弟不可置信的捂着脸看着尔晴,一会儿就指着尔晴:“你个贱民,竟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那个姑娘拉住尔晴的手说:“姑娘,你不要管,快走吧!他是如今南河总督高斌的侄子,已逝皇贵妃的表弟,姑娘,你惹不起的。”
富家子弟喊着:“来人啊,把她给我抓起来,我要亲自教训她。”
一众小厮涌上来就要抓尔晴,尔晴不一会儿就将他们全部撂倒,尔晴侧身看着那个惊慌的富家子弟:“我管你是谁,下一个,轮到你了。”
尔晴正要去揍他,面前突然横进来一个人,他对着尔晴说:“姑娘,交给我吧”
随即转过头对那个富家子弟说:“高展鹏,如今高斌多次因办差不利遭到皇上极大的不满,要是我将你调戏良家妇女的恶行上报给皇上,往小来说,你的舅舅恐怕又要遭弹劾;往大来说,要是被罢职了,你猜,还有你撒泼打滚的地方吗”
高展鹏指着他说:“章佳阿桂,你别得意,我迟早有一天要你好看,你们快起来,走。”
说完便屁颠屁颠的走了,大众都拍掌叫好。那个姑娘走过来对尔晴和阿桂行了个礼:“多谢小姐与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我叫小莲 ,铭记你们大恩,如有需要的地方,我自当结草衔环。”
尔晴摆摆手说:“不用客气 小事儿”
阿桂也说道:“姑娘客气了”
这时情客跑过来拉住尔晴:“小姐,吓死我了,我们走吧”
说完就拉着尔晴走了,尔晴转头看了看那位公子,也巧阿桂也在看她,出了门口,阿桂叫住了尔晴:“姑娘 且慢,你东西掉了”
尔晴停住脚步,看着他递过来的空空钱袋,尔晴有些窘迫的接过来。
毕竟在饭店把钱用光了,对于尔晴来说有点丢人。
阿桂也继续开口道:“姑娘可是学过武术,方才我见姑娘大杀四方,一点也不逊色与男子。”
尔晴在现代由于被绑架过,就被妈妈送去学习散打,武力值还是杠杠的。
尔晴开口说道:“家父自幼把我充当男儿教养,从小便跟着父亲学武。”
阿桂:“原来如此,不过姑娘可知方才是何人”
尔晴:“说是,高斌的侄子,皇贵妃的弟弟。”
阿桂低头笑了笑:“既然姑娘知道,为何还敢开罪于她。”
尔晴:“反正我带着头纱,他也不认识我,对了,倒是你,不会有事吧”
阿桂开口道:“无妨,多谢姑娘关心,那人胸无点墨,随便吓唬一下也就不敢放肆了,想必不会掀起什么风浪。”
叶潇潇方才我听你说上奏,想必公子是在朝廷当官了
阿桂不过是一个芝麻小官罢了
叶潇潇公子日后必能平步青云
阿桂哦?姑娘何以见得
叶潇潇我猜的,公子一身正气,天有道自不会让明珠蒙尘
阿桂姑娘当真有趣
两个人不知不觉并肩走了许久,情客在后面慢慢跟着,不时查看天色。
眼见天色不早了,阿桂开口道:“姑娘,天色渐晚,于二位姑娘名声有碍,我就不多打扰,不知姑娘去家住何处,我好雇人将二位姑娘送回家。”
“公子不必麻烦,我们的马车就在不远处,可自行回家。”
此时一辆马车飞驰而过,阿桂急忙将尔晴拉至一边,阿桂常年习武,、加之情况紧急一时间力道竟大得尔晴险些站不住脚,只见尔晴向前倒去,情客立马上前去搀扶,尔晴的帏帽也脱落了下来,阿桂他见她秀眉凤目,玉颊樱唇,竟是一个美貌佳人。
一时间有些呆愣,不过随即恢复如常,尔晴并未见到阿桂的神色。
帏帽已脱落,再戴也无意义,就让情客拿着,自己也直面阿桂,未见过阿桂的面貌,尔晴只见前面阿桂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但与傅恒相比也是逊色一些的。
在古代,男子若问女子姓名便是要娶她的意思,尽管阿桂想知道她的名字,但又害怕唐突了她。尔晴开口向他道别,转身就与情客离开了,阿桂叫住尔晴,尔晴回头“不知可还会见到姑娘。”
尔晴已为人妻,自是不可能与他许下下次见面的承诺的“有缘自会相见,公子,告辞。”
留下阿桂一人重复有缘自会相见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