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给我用了”外面下雪了,今年的雪来的好早,纷纷扬扬,突然下得大了起来“我不想争的,杨涛,你知道吗,我不想争的”他看向杨涛,明明想哭可眼泪怎么也没有流下来,只在眼眶打转,红着眼尾
“我怕疼的,我怕疼”徐必成哭了,突然哭得泣不成声,他怕疼,可他不怕死。
“一诺,诺诺”
杨涛是药,他不是药师,可他是槿贵妃的儿子,徐必成理不清这其中的缘由,他也想不通,除非……除非杨涛在骗他。果然,这就是杨涛的后手
原来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也是俗人,难逃情爱
端着药进来的许鑫蓁感觉特别的不合适,怒气冲冲的放下药就把他俩扯开“你,出去”他指着杨涛,又指指门
“我改天再来看你”杨涛看向徐必成就是笑着的,看许鑫蓁就黑着一张脸,但人许鑫蓁一点不怕,还冷哼一声表示他非常不满
确定杨涛走了之后,他把药端到徐必成面前“他的血熬的药”
“他是药”徐必成闻了闻黑糊糊的药,真难闻,但还是闷头喝了下去。这药苦的他皱眉,立刻抓了一把糖全塞进嘴里
许鑫蓁:“对,他不是药师,所以……”
徐必成:“他唔(不)是槿贵会(妃)的儿纸(子)”
许鑫蓁:“可我们没有证据”
徐必成:“我并不打栓(算)拿他的身世做文章”
“那你是想……”
“你猜,通敌叛国,槿贵会还保得了他吗?”
他这么说话真是难为了许鑫蓁还能听懂,不过通敌叛国,徐必成还真狠心“那不是你的情郎吗?”
“是啊,可惜了,就会骗我”他把嘴里的糖咬碎,碎掉的糖被吞咽下去,划过喉咙有一种刺疼,像是他不顾一切的要长出新的血肉。伸手去接窗外的雪,很快又化掉,瑞雪,兆丰年
朝圣在即,老皇帝也就不再禁足杨涛了,但让徐必成生气的是,他开始日日夜夜留在鎏音坊,那种烟花之地当真比他还要吸引人?!
虽然杨涛这几日不再来,但他每天都派人送来他的血,天天都是如此,真害怕他哪天死在鎏音坊。朝圣定在十二月末,徐必成的生辰,也在十二月末
可惜,没人会记得他的生辰的,就连许鑫蓁也不再给他过生辰了,他说,不想让这次的生辰,变成最后一个
天也愈发的冷了,徐必成近期开始咳了,像是得了风寒。杨涛来的时候带来一阵凉风,他便剧烈的咳起来,只觉得喉口一阵腥甜“身体还是不好吗?”
徐必成故意避着他,拢拢大氅冷哼一声“殿下还知道来,我还以为鎏音坊的女娇娥要将殿下迷倒在那里了”
“醋味这么大,都不叫夫君了”见徐必成还是不看他,又只好声音软下来“这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吗?我的好诺诺,你心疼心疼我”他将一个木盒子放在徐必成面前“打开看看,送你的生辰礼”
“你怎么知道我的生辰?!”
“第一次见你那晚,小童跟我说过,说你今天生辰,心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