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众人纷纷往上看去。
只见屋顶上站着一个清瘦少年,少年戴着抹额,面容年轻还带着稚气,但眉间的冷漠和厌世与嘴角有些诡异的笑却给人违和感。他就是徵宫宫主,宫晚徵的亲哥哥————宫远徵。
“徵公子……”金繁的声音有些颤抖,下意识朝他行礼。
宫子羽眼中暗光一闪,但被他很好的掩饰住了。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队伍中的宫晚徵念叨着装鸵鸟,低着头脚一点点往后挪。上官浅见她这样,脸上多了些笑意,不动声色的挡在了她前面。
“喂,宫子羽,你哑巴了吗?我问你话呢。”
那边宫远徵没有得到宫子羽的回复,眉间的戾气更重了些,语气也更加恶劣了。
“我奉少主的命令行事,还需要向你汇报吗?”
宫子羽语气也不好,他看着屋顶上的宫远徵冷笑。
“呵,是奉命行事还是假传指令,你心里有数!”
宫远徵说着从屋顶上飞身下来,轻盈落地。
宫子羽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快走!”他连忙朝新娘们大喊。
说完,他皱着眉朝宫远徵飞身而去。
新娘们见此惊慌的往地道跑去。
“想走?今天谁都别想走!”
宫远徵说着飞出一枚暗器,暗器触碰到墙上的一块砖瓦,墙门立刻关闭,新娘们猛地停住步伐。
“后面的门也关了!!!”
新娘们慌乱的尖叫起来。
宫远徵勾起嘴角,躲过宫子羽打来的一掌,再次投出暗器。
只听“嘭”的一声,空气中扬起一片粉尘。
“捂住口鼻!!”
有新娘意识到了这粉尘有毒,大声提醒。
其余新娘听到后连忙捂住口鼻,屏住呼吸。
可这毒粉扩散太快,“咳咳咳!”新娘们开始咳嗽,皮肤也开始变得不正常。
“宫远徵,你真狠!我TMD……(此处省略一万字)”
宫晚徵发现自己手背的皮肤开始发紫,忍不住低声咒骂。
另一边
宫子羽和金繁联手都打不过宫远徵,在和宫远徵交手几个回合后,宫子羽疼的面容扭曲。
“宫远徵……”
宫子羽在宫远徵再一次靠近时,一把拉住他的衣领,低声喊:“我没有要放走他们,这是我设的局!”
宫远徵用一种“你觉得我信吗?”的表情看着宫子羽,然后笑着又给了他一下。
宫子羽瞪大眼睛往后退。
“设局?你不是只会牌局吗?”
宫远徵笑吟吟的嘲讽,随即又朝宫子羽飞去。
宫子羽感受到凌厉的攻势,目光一凛,开始运作内力准备接上这一招,就在他即将出手时,金繁快速来到宫子羽身边用力震开了宫远徵。
宫远徵惊讶的看着金繁,这让他没有注意到宫子羽默默放下的手。
这边云为衫看了看突然停下的三个人,又看了看皮肤越来越严重的中毒迹象,皱了眉,悄悄从头上摘下一根发簪,心里有些犹豫。
在她犹豫的时候,宫远徵开口了:
“她们已经中毒,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等死吧。”
云为衫眉皱的更深了,她下定了决心,她捏紧了刚才从头上摘下的发簪,悄悄往宫远徵身后靠近。
宫晚徵注意到了云为衫的举动,卧槽?她这是要在老虎头上动土?!对云为衫第一感觉良好的宫晚徵立马往云为衫那边走,想要制止她这种行为。
但她忘了她现在已经中毒了,刚抬脚身体就往前倒,直接扑倒了前面的上官浅,然后连带着上官浅倒在了云为衫脚边。
云为衫:…………?
上官浅:………?!
宫晚徵:……………
今天是她的倒霉日吗?她今天倒地两次了!!
那边正在眼神对峙的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宫远徵本想着嘲笑嘲笑扑倒人的新娘的,可他定睛一看,扑倒人的那个不就是他单蠢的妹妹嘛!她不是跟哥哥出去了吗?
宫远徵大脑飞速运转,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妹妹不听话乱跑,被人骗进花轿做新娘了!
得出了这个结论,宫远徵眼神幽深起来,他踱步到宫晚徵身边。
宫晚徵刚要起身,就听到一道堪称阴恻恻的声音:
“宫晚徵,胆子挺大啊。”
宫晚徵:……栓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