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痛苦吗，因为在这个世界里，你才是这一切的根源，想想看，如果没有你，你父母就不用花钱让你上学，省下来的钱让自己生活更好？如果没有你，你的女友就不会因为你伤心，和那个更好的人认识并结婚在一起，别假装成受害者，你才是那个加害者，一无是处的家伙。”
一切痛苦来得迅猛，思绪的冲撞很快引起高乐头疼。
他双手死命掐着头皮，脸上因痛苦浮现出异样的红晕。关于物质决定意识的讨论在这里没有必要，或者说医生也无法解释思绪上的纷乱竟然与肉体行为上有关联。
源源不断的恶念涌现，高乐的视野泛出红光，与平日所见阳光照射大不相同，血色笼罩中的世界没有清澈可言。
恍惚间，高乐身边整整齐齐坐满了考试的学生。而阅览室的前台墙面挂着一张大黑板，上面写着“研究生考试”。
“没用的，没用的……”脑海中不断回想恶语。高乐看了左右一脸认真做题的陌生考生，只能记起：“我是在考试，一定要做好，一定要做好，这是我……”
当高乐翻开桌上的考卷，发现竟然已经改了分，上面挂着个54不及格的分数。
而他知道，这样的分数太差。
“不可能，不可能，这不是我写的，我没考。”高乐检查了答题字迹，确实是他写的。
他生气道：“我没写，不是我写的！”
异动引来了监考老师，询问道：“同学，你有什么问题？”
现实的阅览室中，高乐突然的喊叫引起人们关注，一名穿着白衣的男大学生走向他询问缘故。
“我没有写，这不是我写的。”高乐激动道。
在回过头来看手中试卷，试卷上的改分痕迹已经消失。剩下的答案，以及答题逻辑，是他自己的。
“同学，试卷不是你写的吗？”
高乐见试卷分数取消，心下奇怪，向考官回了句：“没事。”准备继续做题。
考官皱着脸厌恶地说了句：没本事乱写还要说是别人写的，再要干扰他人书写，记你扰乱考场纪律考试作废。”
周围的学生朝他做出憎恶的表情，似乎发泄考试被打扰的不满。
而正当高乐开始答题，试卷再次浮现出批改，如同挑刺一般，写的被划上红圈，分数考卷分数从56下降到54。
“不可能，这不是真的，试卷出错了。”高乐再次在考场喊话道。
考官挂着凶神恶煞一般的脸再次过来：“哪里出错了。”
“它已经被批改过。”高乐解释。
而当考官看他卷子检查的时候，红色的批改痕迹已然不在。
“同学，你什么意思，考卷不是原样吗？哪里有被批改过？”考官质问道。
高乐见卷面如常，几近无言。
“考不了就别参加考试，再闹考场别怪我不客气。”考官气愤道。
考官离开后，事情并没有转变，卷面又自行浮现批改字样，高乐无法继续写下去。
而身边的考生，转头嘲笑他说：“垃圾东西，就你也想考上研究生，滚回你的农村去吧。”
ps:作者已经处于放飞自我状态，他没人性地不顾读者，开始瞎几把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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