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再待在药馆,江轻舟回了住处。
正坐着喝茶心不知为何开始心悸,外面不知为何开始哄闹。心跳愈发加快,像是要跳出他的胸腔,江轻舟连问发生了什么都没有,猛的起身出去看。
一群人风风火火地抬着一个人进了屋子。
“怎么回事?!”江轻舟回头看向肆渔,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回公子,是徵公子受伤了,似乎是伤到了心脉。”
江轻舟睁大眼睛,本能让他不去相信。但是没那么多时间可以给他耽误,慌忙转身拿上针包就往隔壁边跑边喊:“把药箱拿过来!”
药箱在药馆!
看到人江轻舟才知道有多严重,宫远徵的脸上全是血胸口刺进碎瓷片。两个人视线对上,宫远徵断断续续说:“告诉我哥,粥里有毒。”
江轻舟眉头皱起:“这个时候还想着你哥,你是什么傻子。”
嘴上不饶人,江轻舟手上速度不慢,围绕着胸口扎了一圈针,江轻舟才去取瓷片。柒夜刚好感到,江轻舟拿起一瓶药就往伤口上到。有上了几种药,才给他包扎上。
宫尚角看得直皱眉:“这样就好了,能行吗?”
江轻舟将针收好冷笑一声:“这么关心啊,早干什么去了?!”
“他带了一头铃铛走路叮叮当当地你这也能误伤,你是聋?”
“质疑我不行?那你来啊,解铃还须系铃人呢!”
江轻舟收拾好东西瞪他一眼:“接下来要做些什么都要我提醒的话,那你这二十多年也是白活了。”
宫尚角张张嘴,没说出话,眼睁睁看着对方走出去,反应了一下才给躺在穿上的人输内力。
江轻舟在隔壁坐下,心中一股无名火不听往上冒。宫远徵这人就是个傻子!
想起刚刚看到宫远徵的样子,他心不知为何难受极了……
这都与他无关不是吗,他不过是个微不足道之人,又怎能置喙他人的事端呢?他何德何能去评判别人?
旁观吧,这些事都不该他插手的……
克制着不去想宫远徵那惨烈的样子,拿起手边的医术他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就这么枯坐了一晚上。
——一个晚上,宫门发生的事还真多。比如,被关进牢狱的上官浅。
肆渔汇报完,江轻舟垂着眸看不清神色:“宫门啊,原来也是这边不安全。”
宫远徵度过危机了,他没去看,哪怕是一墙之隔。而说服自己的理由无非是自己是外人,是该明哲保身的。多余的是不要参与,就做好自己的事反正他都只是过客。
“公子,小公子可以开始下一阶段了。”
柒夜站在一旁,想起这几天江怀安表现,也还算争气没有白费公子做的那些事。
江轻舟点点头强制清空脑子里的宫远徵:“去看看吧,看他成长到什么样了。”
后院的江怀安依旧在雪地里练剑,江轻舟看着他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只是轻轻喊了一声:“怀安。”
少年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他,不知道为什么江轻舟有控制不住的想起了宫远徵。两个人差不多的年岁,心境完全不一样,被迫肩负责任的孩子都会不一样吧……
受情绪牵动,江轻舟说出了这十年最为惊人的话:“柒夜说你进步了,来让我看看,你这几日有什么变化。嗯?”
……
我emo了,脑子里一团浆糊。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自己都不知道,等之后再改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