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脱掉了上衣向我靠近,语气平淡的像在说个再寻常不过的事:
宋亚轩:“嗯,在刚才给你的水里。”
他赤裸着上身蹲在我身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嘴角微微翘起,此刻我才看清,他的笑原来那么的凉薄:
宋亚轩:“我从来不用这种手段,这是第一次……只为了让你开心。”
我明白了,从一开始被他绑出来,他就做好了这一切的计划。
我定定地看着他,眼圈涨得通红:
“你能不能……放过我……”
宋亚轩抱起我的腿,让我跨坐在他身上,他脸上始终是那种温和的笑容,从未变过:
宋亚轩:“……即使死去,我也不会离开你。”
宋亚轩:“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我们都一起去吧……”
那之后,全是我不想回忆的事情,他将一个银质的戒指套在我的手指上,我用尽浑身力气将它甩掉,赢来的却是新一轮狂风暴雨。
“……我恨你一辈子,宋亚轩。”
他笑了:
宋亚轩:“一辈子……太好了。”
马嘉祺正准备出门,却因客厅的不速之客停住了脚步。
望着端坐在那正与他对视的人,马嘉祺像在隐忍什么一般,轻出口气后才开口:
马嘉祺:“……您什么时候来的?”
金母:“我今天来,是因为帮你物色到了一个女孩,在一次茶会上见到的,人很漂亮,知书达理,家世也和咱们家门当户对。”
金母:“确切来说应该是我们高攀了——她是陆军司令的女儿。”
金母:“我约了她明天下午,你们两个见一面,你安排好时间。”
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商量,只是通知,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明明是自己的幸福,却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事情。
历经了二十多年的隐忍之后,这次是继续忍耐……还是绝地反击?
马嘉祺:“……我不会去的。”
收到了出乎意料的答案,对方的表情停滞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在马嘉祺口中听到了“不”字。
金母:“你知道陆军司令有多大的权力吗?他是这个国家,连总统都要退让几分的角色。”
“在这个国家生存,讲求的无非是“钱”和“权”,我们现在有了足够的钱,如果还能获得相当的权力,那我们金家、我们风彻就有了屹立不倒的根基。”
金母:“换句话说,这个女孩,就是我们家现在最需要借助的外力。”
马嘉祺:“不管她是谁的女儿……”
马嘉祺:“这是我的婚姻,请您尊重我的意愿。”
马嘉祺站在那里不卑不亢地和她对视,空气仿佛凝结在了这沉默的时间里,被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情感,抒发出来的瞬间,竟像在原野上奔跑一样自由。
他从未体会过的自由。
对方愣了愣,好像听到了天方夜谭:
金母:“财阀的婚姻,岂是你自己能决定的?”
金母:“生下来就享受着养尊处优的生活,无需努力就能被人高看一等,在别人一辈子也够不到的天花板上行走……”
金母:“天生就享受着这些优待的你……还想要追求婚姻自由吗?”
她将双手环抱胸前,靠在沙发上,定定地看着他:
金母:“做人不能这么自私。”
“万事万物都遵循等价交换的原理,给你提供了这样的条件,严家唯一需要你做的,就是和一个对金家有益的人喜结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