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炼狱家的静谧之中,千寿郎以极其轻柔的动作,缓缓摘下了覆盖在兄长杏寿郎眼睛上那缠绕已久的绷带。每一根丝线的解开,都仿佛是在轻轻触碰着一段过往的记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庄重与温柔。
炼狱千寿郎兄长……你只有一只眼睛能看见了……
千寿郎轻轻低下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似乎是在为兄长的遭遇感到难过。杏寿郎见状,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温柔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千寿郎的脑袋,那份无声的安慰,如同春日暖阳,瞬间驱散了周遭的阴霾。
炼狱杏寿郎千寿郎,没关系,就算我只有一只眼睛,我还是可以杀鬼的
炼狱杏寿郎还是可以和你一起训练
炼狱千寿郎嗯!
炼狱杏寿郎话说父亲呢?
炼狱千寿郎父亲他……
炼狱杏寿郎他是不是又出去买酒了啊
炼狱杏寿郎有些垂下眸子
炼狱千寿郎不,没有
炼狱千寿郎父亲他没有出去买酒,而是在房间愤怒
炼狱杏寿郎愤怒?
炼狱千寿郎就是之前他被炭治郎撞倒那件事
炼狱杏寿郎……
就在这温馨而又略带伤感的时刻,炼狱家的门扉轻轻被推开,炼狱槙寿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到来如同一阵清风,不经意间打断了兄弟俩之间那细腻而深刻的谈话。
炼狱槙寿郎杏寿郎,千寿郎,你们再说我什么坏话呢?
炼狱杏寿郎没什么……
炼狱槙寿郎罢了……
炼狱槙寿郎炭治郎小兄弟说的没错,我应该清醒一点了
炼狱槙寿郎杏寿郎,千寿郎请原谅父亲以前那样对待你们
炼狱槙寿郎无论你们之后做什么,你们都是我最自豪的孩子
炼狱杏寿郎您说真的吗?父亲?
炼狱槙寿郎当然……
炼狱千寿郎太谢谢你了父亲
天际之上,炼狱杏寿郎的鎹鸦振翅高飞,其嘹亮的叫声划破长空,带着一份不容忽视的急迫:“要——传令!请炎柱大人速往鬼杀队总部,面见主公大人。”这简短的传令,如同战鼓擂响,预示着新的任务与挑战正等待着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父亲,主公大人要我去见他了……
炼狱杏寿郎有些忐忑的盯着槙寿郎
炼狱槙寿郎去吧,为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嘲讽你了
炼狱槙寿郎因为你是柱,顶天立地的柱!
炼狱槙寿郎是我自豪的儿子
炼狱杏寿郎与炼狱千寿郎几乎是同时,不约而同地紧紧抱住了槙寿郎。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激动。这份拥抱,是对父亲能够重新找回从前的自己,那份坚定与勇气的最真挚的庆祝。他们彼此间的默契与理解,在这一刻汇聚成了无尽的温暖与力量。
炼狱槙寿郎温柔的回抱自己的亲身骨肉
炼狱槙寿郎好了……杏寿郎,你该出发了,出发去见主公大人了
炼狱杏寿郎好!
炼狱杏寿郎就这样去见主公大人了
槙寿郎看见自己的儿子又要出“远门”了心里有些不舍
炼狱槙寿郎好了千寿郎,和我一起修复炎柱历代史书吧
杏寿郎步入鬼杀队总部,步伐中带着一种沉稳与坚定。他缓缓跪坐于地,目光专注而深邃,凝视着面前的主公大人。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庄严而肃穆的氛围,而杏寿郎的心中则充满了对主公大人的敬意与忠诚。
产屋敷耀哉杏寿郎,无限列车一战辛苦你了
产屋敷耀哉但你却在这里失去了一只眼睛
产屋敷耀哉你还愿意继续当柱吗?
炼狱杏寿郎当然愿意,就算我只有一只眼睛,我也可以杀鬼
炼狱杏寿郎主公大人,你知道炭治郎小兄弟在哪吗?
产屋敷耀哉炭治郎他在蝶敷屋修养好了,早已随天元前去花街了
炼狱杏寿郎主公大人,杏寿郎有一事相求
产屋敷耀哉什么事?
炼狱杏寿郎请让我前去花街和天元,以及炭治郎小兄弟他们一起战斗
产屋敷耀哉你确定……就算只有一只眼睛也要去?
产屋敷耀哉那你就去吧,我相信你,杏寿郎
另一边,炭治郎与伊之助在短暂的相聚之后,不得不面对离别的时刻。他们相互交换了一个坚定的眼神,彼此间的默契无需多言。随后,炭治郎踏上了归途,重新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心中带着对伊之助的思念,以及对未来任务的坚定决心。
灶门炭治郎话说我的日轮刀呢?
就在这宁静被悄然打破的瞬间,两只身形健硕、肌肉虬结的老鼠突兀地出现在视线之中。它们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以一种令人啼笑皆非的姿态,模仿起了宇髄天元的招牌动作,那模样既滑稽又带着几分莫名的挑衅意味。
灶门炭治郎……这两个老鼠一看就是跟宇髄先生一伙的
灶门炭治郎不过还是谢谢你们,把我的日轮刀送来
灶门炭治郎你们也快去给伊之助送刀吧
那两只肌肉老鼠在完成了它们那令人啼笑皆非的表演后,竟出乎意料地点了点头,仿佛是在确认什么任务一般,随后便一溜烟地离开了现场,据说是去给伊之助送去急需的日轮刀。而炭治郎则默默地背起沉重的箱子,转身对身旁的弥豆子轻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坚定。
灶门炭治郎弥豆子,我们准备出发了哦
灶门炭治郎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和鲤夏小姐告别
灶门炭治郎毕竟这几天她照顾我们不少,你说对吧弥豆子?
弥豆子在箱子里发出十分开心的声音
灶门祢豆子唔唔唔!(是的)
经过一番周折,炭治郎终于找到了鲤夏小姐。当鲤夏初次见到炭治郎那略显奇特的装扮时,不禁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紧接着,她那双敏锐的眼睛便捕捉到了炭治郎身上独有的气质与特征,心中顿时恍然大悟,认出了这位不速之客的真实身份。
鲤夏你是炭子对吗?
灶门炭治郎对……但其实我叫灶门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因为我有特殊身份,所以才潜入这家店假扮成花魅
灶门炭治郎所以我想在临走前,和鲤夏小姐你来告个别
灶门炭治郎因为这几天你对我照顾不少
灶门炭治郎而且我是男人……出于无奈才男扮女装
鲤夏这个我知道……
鲤夏你一进来我就察觉到了你是男孩子
鲤夏从你的声音就可以听出
鲤夏当时因为实在想不通你为何男扮女装这件事而没办法好好工作呢
灶门炭治郎……
炭治郎有些不好意思
鲤夏但由于我觉得你是出于无奈,所以才没有问
鲤夏其实炭治郎……明天我也要离开这里了哦
鲤夏我真的很开心有人愿意娶我这个青楼女子为妻
灶门炭治郎明天,鲤夏小姐你就要出嫁了吗?
鲤夏是的
灶门炭治郎鲤夏小姐一定要幸福啊
灶门炭治郎那我走了,鲤夏小姐
鲤夏嗯,路上小心
灶门炭治郎还有这几日的费用,麻烦鲤夏小姐帮我交给那个时任屋的婆婆吧
鲤夏好
炭治郎在完成了与鲤夏小姐的短暂交流后,便默默地踏上了归途。他渐行渐远,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拉长,显得格外孤寂。然而,当他抬头望向那渐渐暗下来的天空时,心中却莫名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什么未知的危险正悄然逼近。
灶门炭治郎好像……有一点鬼的气味
灶门炭治郎不好,鲤夏小姐有危险!!!!
说着炭治郎往回跑
灶门炭治郎鲤夏小姐你一定不能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