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产屋敷家静谧的庭院深处,鎹鸦的尖锐叫声划破了空气的宁静:“传令,传令,鬼杀队成员岛田北斗沦为下弦壹,终被甲级队员星野绫音斩于剑下,斩鬼成功。”
一位病容憔悴的男子坐于榻上,两旁是他的孩子——小主公产屋敷利哉与拥有白发的妹妹。他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轻声叹息:“似乎,又有一位鬼杀队的少年离我们而去了。北斗,你辛苦了,愿你在另一个世界安息。”
众人见证了这场战斗,目睹了曾经的同伴岛田北斗沦为恶鬼,最终被星野绫音挥剑斩落。在蝴蝶忍的怀抱中,一个女孩泪水涟涟,她久久未能从震惊与悲伤中缓过神来。回家的路上,她始终不敢直视那些薄荷绿瞳孔投来的目光……
在岛田北斗的葬礼上,星野绫音将一件灰色羽织恭敬地呈上给北斗的家人。然而,北斗的家人却拒绝了这份礼物,他们无法接受北斗成为鬼的事实,更不愿留下任何与他有关的物品。他们只希望尽快完成葬礼,让这一切成为过去。
星野绫音对北斗家人的态度感到无奈,但她还是决定留下这件灰色羽织。“罢了……你既已不再是岛田北斗,这件灰色羽织,我便替你保管吧,北斗。”
就在星野绫音转身离开之际,她的鎹鸦突然在半空中传递了新的信息:“星野绫音,速至鬼杀队总部,接受成为柱的仪式。”
听闻此言,星野绫音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她轻声自语:“成为柱,确实需要斩杀一只下弦鬼作为证明。但若是这证明是以我最珍视之人的牺牲为代价……这样的荣耀,又有何意义?”
她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产屋敷家,一踏入庭院便见众九柱整齐地站立着。她的目光不自觉地投向了那位拥有薄荷绿瞳孔的少年,而他也正静静地注视着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少年的眼中依旧充满了未愈的迷茫。
在产屋敷耀哉的正式封赐之下,星野绫音被提拔为云柱,九柱因此变为十柱,象征着她的实力与地位的跃升。
“绫音,从今往后你拥有了自己的府邸,虽然我们不能像以前那样同住一处,但这里,永远是你的归宿。”产屋敷耀哉的话语中充满了长辈的慈爱与温暖。
“云柱……这个称号对我来说,太过沉重了。”星野绫音轻轻垂下眼眸,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自责,“我是用我最珍视之人的生命换来的这一切,若不是我,他或许不会……”她的声音渐渐哽咽,仿佛被无尽的负罪感所淹没。
在现实世界,她也曾被父母视为负担,这种感觉如同阴影般挥之不去。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蝴蝶忍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星野,我明白你失去挚友的痛苦,但生活总是充满了未知与挑战,我们不能因此而停滞不前。”
星野绫音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一丝决然:“忍姐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想,现在的我,或许更适合独自消化这份痛楚。”言罢,她转身离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时透无一郎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空洞无神的目光紧随着那离去的身影,手指在不经意间握紧。
产屋敷耀哉轻轻叹息一声,随即露出温和的笑容:“给她一些时间吧,这种打击对她来说,确实太过沉重了。”
封云柱会议结束后,众柱纷纷离去。蝴蝶忍在走出屋子的瞬间,恰巧看见了正准备离开的炼狱杏寿郎。
“炼狱先生,这是要执行任务去了吗?”蝴蝶忍轻声问道。
“是的,有几个鬼杀队的成员失踪了,主公大人命令我去调查。”炼狱杏寿郎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炼狱先生出马,必定能够查明真相。”蝴蝶忍微笑着说。
“哦对了,柱合会议上那个名叫灶门炭治郎的少年,确实不一样。不过,蝴蝶,你为何要将他带去蝶屋呢?若是为了收继子,你门下不是已经有几位了吗?”炼狱杏寿郎好奇地问道。
“并非如此。”蝴蝶忍摇了摇头,“我只是希望他能在蝶屋得到更好的治疗与恢复。他的伤势不轻,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来调养。”
“原来如此。”炼狱杏寿郎点了点头,“那么,我不在的时候,就拜托你们多照顾一下星野那孩子了。她现在的状态不太好,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她能够重新振作起来。”
"请您安心,炼狱先生,此事交予我们定当妥善处理。"
"既如此,我便先行一步。"
"愿您一路平安,炼狱先生。"
与此同时,炭治郎、伊之助、善逸三人历经艰苦训练,终得蝴蝶忍的认可,他们怀揣着坚定的信念,踏上了与炎柱炼狱杏寿郎会合的征途。
而星野绫音,则默默回到自己的府邸,她将那把象征着荣誉与使命的日轮刀小心翼翼地锁入一个古朴的盒子里,仿佛也将自己的过去、责任与遗憾一同封存。自此,她的生活中多了一份沉重的负罪感,如影随形,时刻提醒着她曾经的誓言与未竟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