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里,上官浅一个人坐在那里望着天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宫尚角不知何时背着手走进了亭子。”
“我在想什么时候能去报仇,杀了点竹。”上官浅低下了头看着自己腹部,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腹部,随后又抬起头看向宫尚角眼里带有一丝祈求。“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而且报仇这事也不急,点竹不是你一个人的仇人,也是整个宫家的仇人”。宫尚角一脸严肃的盯着前面冷冷道。“……”上官浅也没有在说什么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双手交叉着。“今晚的月亮很圆。” 宫尚角望着皎洁的明月说了一句。上官浅几次想张口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默默的闭上了嘴,只是站了起来走到了宫尚角的边上陪着他一起看那轮明月。
“金繁~你说为什么我的实验又失败了呢?”宫商紫满脸乌漆麻黑的怒问道。“你的配放数量不对。”金繁一脸无奈的跟她解释。“行了,我的大小姐,我先去看看执刃那怎么样了,你就消停一会儿吧。”金繁站了起来跟宫紫商打了一个招呼便要告辞了,背后传来宫紫商的声音:金繁,我们啥时候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呀?金繁一听大惊失色赶紧溜了溜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屋内传来宫紫商那独有的大嗓门,生怕没有人听见她的愤怒。
羽宫,宫子羽正在看着书,脑子里全想的是云为衫,想着之前两个人在一起的回忆,距离云为衫回老家已经过去几个月了,还是了无音讯。“执刃”,金繁推开门走了进来。“你怎么来了?”公子羽放下书,“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最近你看起来无精打采的。”金繁一脸担心的看着他。“我没事的,我能有什么事,你还是去陪我姐吧!”公子羽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我还是陪陪你吧,你姐那我刚去了。我知道你也是因为担心云姑娘吧!我想云姑娘一定没事的会平安归来的。” “但愿如此。”公子羽抬起头看向屋外,一轮明月挂在天空上。
后山上,雪重子失去了雪童子和花公子还有月长老后,整个后山也只有自己一个人,每天没事就坐在门槛前看守着整座后山,陪伴着他的也只有自己种的那一片雪莲,再月光的照耀下雪重子的身影也显得格外落寞。
上官浅房内,洗漱过后,上官浅换了身衣服便准备休息了,正坐在床上,宫尚角就穿着黑色的里衣推门而入,手里还抱着一床被子走向上官浅。“这是……?”上官浅一脸懵了的看着宫尚角。“你不是一个人了,我不放心,正好我也一个人睡不着就过来陪你。你往里面睡点。”宫尚角毫不犹豫的把被子给放床上铺开了,上官浅并没有说什么,听话的往床里面靠近,宫尚角见人睡上去了便检查了一下周围,见没有什么异常后。宫尚角把灯给吹灭了,掀开被子就轻轻的躺了上去。漆黑的夜晚,上官浅面朝着宫尚角,双手枕在枕头上,眼睛还是睁的大大的看着宫尚角。“你在看什么?”一旁闭着眼睛的宫尚角早就感觉到有人看着自己的目光了。“我没有看你,我就睡不着,我马上就睡。”说完上官浅闭上眼睛转过身去,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宫尚角没有做声,直接翻身从背后抱住上官浅说了一句睡吧,上官浅听后嘴角微微上扬着。夜总是过的很快的,在月光照耀下的两人一脸笑意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