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唱的过瘾,远在西北“流放”的杨九郎可不过瘾,工作休息的时候在外面散步,看着满地的石子,突发奇想开始捡颜色不一样的,在那蹲着捡了几个小时,拿小红石子摆了颗爱心,自己嘿嘿笑了两声,拿出手机就拍。
抬头看看云,低头看看心,这不妥妥的听云见心嘛,杨九郎想发出来,又怕太过显眼太张扬了,于是特意避开了微博平台,当时发的时候倒是过瘾了,结果没一会儿就叫粉丝给发出来了,一时起哄声一片。
“怎么了你?苦着一张脸。”张云雷才收拾好自己行李箱里的东西,洗完了脸敷上了面膜,就看见杨九郎趴在床上烦躁的翻着微博,于是上前拍了拍那人的脑袋。
杨九郎撇了撇嘴,把平板举到张云雷面前,告状似的指了指自己微博的评论区,“你看看,她们说我是显眼包!是恋爱脑!”
张云雷瞧着他,噗嗤一声乐了出来,在人半长不长的栗子毛上揉了一把,扭身在人身旁坐下,“你可不就是显眼包嘛,你看看你那胳膊晒的,这么晒你还捡石子,你还摆,你是真行啊。这得多长时间才能白回来啊!”
“那我想你嘛。”杨九郎将头埋进张云雷颈窝,受了委屈似的蹭了蹭。
“喏,你还说你不是恋爱脑?”张云雷啧啧两声,拿过平板把微博的界面退了出去,又锁了屏。
锁屏界面是俩人17年冬天去西安演出时在机场,站姐拍的图。那时候俩人没有如今火,也不用刻意避嫌,小狐狸似的少年倚在爱人肩头抿嘴笑着,瞥见站姐的镜头,还调皮的偷偷给人比了个耶。杨九郎眯眼看着画面上的两个人,侧头亲了亲张云雷的脸颊,轻声嘟哝了句,“很久没有那样腻歪过了呢。”
“不过就是没有在人前腻歪而已,背地里也没少腻歪啊。”张云雷笑道。
“那不一样,感觉不一样。哎你说会不会是我们在一起时间久了,淡了?”杨九郎故意抛给张云雷一个眼神,嘿嘿两声。哪知张云雷立刻变了脸色,愤愤地瞪了那人一眼,起身就走。
“哎哎哎,哪去啊?”杨九郎一瞧气氛不对,赶紧起身去追,伸出手去拉那人的手却被重重的甩开了,于是扑上去抱住了人家的胳膊,“别生气啊,我乱说的。”
“哼,就是淡了,我走了,你别拦我。”张云雷气哼哼的想躲开,但那人抱的紧,没甩开。
“不淡不淡,咱浓着呢,谁说淡了,谁说淡了我揍谁。”杨九郎满脸诚恳,死死拉着张云雷的手就往床边拽。张云雷瞪他一眼,“那你说,哪感觉不一样了?”
“那时候咱不是暧昧嘛,你又大病初愈,在外面得扶着得看着,特别依赖我。现在不一样了,你自己在外面闯,我都跟不上你的脚步,感觉你已经不依赖我了。”杨九郎寻思着,又说到,“不过暧昧也不好,你看现在,我能想亲就亲,不用再时时刻刻去猜你的心思了。”
“这是什么好话?”张云雷拍了一把那人的胸膛,“真没劲,你还是猜猜我的心思吧。”
“嗯……我猜你现在想亲我。”
“你胡说!”
“反正我现在想亲你。”
“你真是个显眼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