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绣大褂一旦穿上身就有了瘾,张云雷喜欢的不行。杨九郎下班一回家就看见那件银灰色的大褂正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说实话,那大褂挂着的时候真没有穿在张云雷身上好看,杨九郎乍一进来的时候还被吓了一跳。
“磊磊,干嘛把大褂挂在这啊?”杨九郎朝着屋里喊了一句。
“啊?”张云雷拿着手机从屋里走出来,看看杨九郎回答到,“哦,我打算一会儿熨熨它,明儿带着它彩排去。”
“嗯?彩排?彩排什么?”杨九郎一时有些疑惑,最近也没听说还有什么曲艺方面的节目啊,熨大褂干什么。
“彩排演唱会啊,我正不知道最后唱清水河的时候穿哪件大褂呢,有了这件算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了,我问过师父了,他没意见。”张云雷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看上去就很兴奋。杨九郎打量着那件大褂,那天演出的时候杨九郎由于不会唱,没有出场,所以也就没有近距离的看过这大褂,这也是从搭档以来,第一次张云雷有的大褂他没有。
“好看嘛?羡慕不羡慕?”张云雷扬着下巴颏得瑟的说到,见杨九郎许久没有说话,张云雷又补了一句,“没事儿,赶明儿给你也做一身一样的。”
“可别了吧,这件你和陶阳的一样,我再做一件多别扭啊?别回头再让人说咱们仨的闲话。”杨九郎连连摆手,师父的确是没有明确规定过刺绣大褂谁能穿谁不能穿,但是自己几斤几两杨九郎还是知道的,他一九字的,给他穿他也不敢穿啊。张云雷想了想,唔了一声,“没事,以后咱们俩有能耐了再做属于咱们俩的刺绣大褂。”
张云雷知道杨九郎心里的顾及,也知道这身大褂并不是师父对于他作为相声演员的肯定,而是对于他在曲艺方面做出的贡献的肯定,杨九郎作为他的搭档,也做一身,不合适。同样张云雷也希望两个人能够在相声道路上真正的越走越好,赢得属于他们两个人的荣耀,等到那天,再大大方方的做一身属于他们俩的刺绣大褂。
说回演唱会的事,这场南京演唱会一推再推,这次可算是彻底定下来了,还有不到一个月,想想张云雷都觉得激动。许多歌曲的版权也已经谈下来了,近来张云雷还在练几个简单的舞步动作,说是要唱歌的时候扭一扭,杨九郎不知道是哪首歌,十分期待。
那天杨鹤通靳鹤岚他们都会去现场看演出,杨九郎也早就请好了假,打算去现场。可是总是赶不上变化,临时通告还推不掉,愁的杨九郎好几天没睡着觉,最后还是张云雷说腾讯有官录,可以等到俩人都回来再陪着他多看两遍,杨九郎这才撇了撇嘴勉强点了点头。
正值初夏,张云雷赶往南京,而杨九郎赶往宁夏,各自奔波在自己的工作中,但张云雷到达演出现场时,还是结结实实的被杨九郎感动了一把,一人来高的大花篮赫然出现在眼前,花团锦簇,色彩缤纷,绿色的牌子上写着“听云见心,张哥圆满”。
张云雷特意挑了那个带红玫瑰的花篮拍照,发了条微博,配上文字“收到,杨哥/抱拳”。
从见到花篮开始这人就一直合不拢嘴,还说走的时候要把这俩大花篮搬走,候场的时候翻着微博,果然大家对于俩人相互称哥的这种叫法十分中意,评论区起哄声一片,都开始见样学样,一口一个张哥的叫。
没一会儿,杨九郎发了评论,唱大点儿声儿。
杨九郎恨不能张云雷拿着个全球轮播的大喇叭唱,这样被外放到宁夏的自己也就能听见现场直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