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宋宜春这样惜命的渣人怎么可能轻易就范,将梅超风掏出来的各自药送如口中?所以定要使些手段的。
比如梅超风一脚狠狠踩在他大腿骨上,使劲再使劲的替他摸压。
宋宜春被点名了穴道,整个人平躺在地上,看梅超风的眼睛如刀剑,恨不得将这个这么他的疯女人杀死。
“嘴张大,不知道识时务者,少受罪吗?你要自己学会吞咽药物,不然我不介意多帮你一点点。”
梅超风一脸冷笑,恶狠狠的警告脚底下的烂骨头,手上的小药丸像雨点一样精准的落入宋宜春的口中。
每当这位不想配合的时候,折磨他腿骨的脚就会加压,直到他脸上的“洞口”重新打开,如此往复。
宋宜春看像梅超风的眼神从惧怕,到惶恐,到恨入骨髓,到最后目光点散去,只用了半夜时间。
他想问的为什么,一直未能开口,他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是不是因为宋墨?
他悔呀!为何要听上位之意,上窦家去提亲,招来这样一个疯子?
宋宜春的神智开始涣散,温情研制的各自小药汇聚一堂,在宋宜春的肚子里发酵着。
梅超风本想记一两点试要观感,后来发现她不是那块材料,索性就放弃了,药混在一起的效果真的很炸裂。
宋宜春已没了人样,身体如烂泥一般瘫在地上,嘴歪眼瞎如中风后期的症状,成了只能出气的活死人,以后的岁月只能在床榻上度过了。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也不知你那个费尽心机换到身边养的好儿子,会怎么孝顺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爹。”
梅超风冷笑试嘲讽,根本不在乎此时的宋宜春是否还有脑子在。低头看了眼脚上的鞋子,一脸嫌弃。
心想这双鞋是不能要了,臭狗屎味难去,回去后就烧掉。
她离开宋宜春房间后,直接拐去了蒋夫人所处的院落,准备告诉她不要奢望去找那个所谓的亲生孩子了。
谁能想到这个宋宜春真的够狠,当年换了孩子后,直接下死手弄死了自己的亲闺女,她折磨的轻了。
“那孩子十几年前就没了,宋宜春亲手杀的?”蒋夫人得到这则噩耗,顿时心痛难耐,一口鲜血直觉涌出。
她挣扎着欲起身下床,眼神中恨意再也藏不住了。虎毒不食子,猪狗不如的宋宜春,杀了他,为我儿报仇。
梅超风见蒋夫人刺激大了,立刻换了温情出来看诊,她有那么点后悔,或许传信这是应该让窦昭来。
“蒋夫人,请节哀,保重身体。你还有宋墨,他很需要你。你该知道他一直只有母爱,不得父爱。”
温情立刻上前按住“不安分”的蒋夫人,一手压着她的手腕,耐心劝说。
梅姐太莽撞了,不知道有些事需要徐徐图之吗?怎能这样刺激病号。
“砚堂?你说的对,我有砚堂,我不能冲动,去与宋宜春同归于尽。”蒋夫人恍惚的回应,她回忆起砚堂从小到大那渴望的眼神,是她心盲眼瞎,没看出宋宜春不是人。
“你是瓷器,他是瓦片,怎么能有同归于尽的想法?梅,我方才已经帮你教训他了,他不会再碍你眼了。”
温情见蒋夫人不再挣扎,暗中松了口气,想起梅姐说已教训了宋宜春,还是和蒋夫人提前打好招呼的好。
“多谢姑娘出手。可否告知我,你是谁,你应该不是窦四小姐吧?”
蒋夫人理智回归,很是认真的打量温情,对比与窦四小姐的几次见面,她能断定她面前这个不是窦四。
“我…”温情不知是否谁说实话,她不能给昭姐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