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合格的金主,轻水命阿发为任如意整治了伤情,也算是入职前的友好投资,增加彼此的好感。
一夜平静,二日清晨,红杏主动包揽了宁府众人的吃食,谁让这里是做空府,那看看宅子的元禄还是有亲自愿。
红杏见到这种情形,不能委屈了自家主子,只能自己顶上,好一顿忙活,顺带便宜其他人。
“宁远舟,你是什么打算?”
饭饱后轻水询问宁远舟,看他这动不动就捂胸的动作,该不会命不久矣吧?
“安葬义父,然后就不是我能考虑的了,不是吗?”宁远舟特有所指的看向轻水,你们都上门了,还能让他去结庐在人境?
况且就梧都的形势,他真的能一走了之,真的放的下,真的走的了吗?
“聪明,于章崧而言,你还有点利用价值,不废物利用一下,他怎么甘心?
安帝要十万两黄金换梧帝的消息已经送达,需要一个王爵出使,你觉得会是谁?
看到安帝这种既要又要的得意劲,孤真心不顺。这次出使你也脱不掉,不如做点什么?”
轻水眉眼含笑,风轻云淡与宁远舟讨论家国之事,好似在讨论方才那顿饭菜的好坏。
她暗指的很明显,希望宁远舟顺手推舟,去走上一遭,好让她好借此机会,插上一脚。
“大小姐,你看我这落魄残躯,你真忍心我去出生入死?不怕赔本?”
宁远舟惊呼好家伙,梧国还没舞到他面前,眼前的小殿下已经给他安排好了行程,他实惨!
其实他有预感,这次安国之行他大约躲不掉,不为别的,只为他那些怨死的六道堂兄弟。
可如今纪轻水的意思是,让他出一份差,大两份工,他必须得示弱,可不能让她用熟了。
“不怕,本小姐干的是无本的买卖,何来赔本一说?
你这破败身体确实不行,这几日让阿发给你好好整治,该补什么补什么。
对了,钱昭住哪儿?多年不见,本小姐甚是想念,要去会会美人,看看长残了没。”
轻水从容起身,凑近安远舟,安慰式拍他的肩膀,手按在他肩上一会儿,继续打击他心。
这家伙确实没说假话,七劳八伤的破败身躯,确实需要好好维护,好在有阿发在,能补救。
“钱昭?依然是那张冰块脸,还是你心目中的美人,没残。你要找他,却是不必了。
他如今身为羽林卫,身处皇宫,以守护皇宫为己任,再结合最近的国事,恐怕无法来见你。”
宁远舟浅浅的给轻水分析一下钱昭的近况,职责在身,可不是想见就能见的。
加之柴明出事,他估计没心情应对这位大小姐,他作为好兄弟,还是为他挡一挡吧!
“是吗?山不就水,水可就山嘛!他忙我不忙,梧国的皇宫,本小姐又不是去不得。”
轻水是你越不让她做什么,她越来精神的人性,感受到宁远舟的有意阻拦,她来精神了。
“大小姐,您就消停几日,不是说要让我跟着出使安国嘛!到时保证队伍里有他,可好?”
宁远舟一想到鹰卫在皇宫了乱窜,然后在往他这里涌,是闲他日子不够苦闷?
不行,这位惯不按常理出牌,他还是提前给老钱通个信,以防万一的好。
“本小姐很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