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统筹宫门前后所有力量,带着宫远徵层层布局,连宫紫商都逼着,发挥她独属于商宫的威力,布下火药区。
而白飞飞带着上官浅与云为衫忙碌的在盘点从无锋挖来的墙角,一步一步掏空所有寒鸦,毕竟不是所有的女子,都向往刀锋,喜欢受制于人。
幽灵宫,说是一个组织,其实更像一片散落的星辰,一个女性的互助会,任谁不想要这样一个依靠,一个撑腰的“娘家”。
此刻的无锋,比起宫门来,可能更仇视幽灵宫,毕竟宫门他就在那里,而幽灵却是看不见,摸不到的存在。
唯一现世的幽灵,还在宫门逍遥,所以这次他们不仅是冲着宫门灭种而来,还有白飞飞这个显眼包。
雪月二宫的人在后山整装待命,花宫与商宫在疯狂的挖坑,埋火药,顺带徵宫的毒烟也准备与火药合作。
宫门各宫家眷连同宫子羽一起,被宫尚角转移到后山安全区,羽宫换成了宫唤羽在守。
云为衫与上官浅记下了幽灵宫的传讯方式,已经准备待大战将起之时,撤了宫门。
去做幽灵的满天星,过行云流水式的生活,待有招一日,白飞飞这个宫主的召唤。
无锋的各路人马,已齐聚宫门的旧尘山谷,就等着上官浅与云为衫这两个领路人,一个正门,一个暗道。
那以天,天色将亮,风凉透骨,寒烟遮目,无数脚步声来了又去,黑鸦四起。
白飞飞这位观戏人,摸着宫远徵送她的青鸟,影藏于宫门的暗影之中,无人知道她的位置,她还在不在。
宫远徵强行压下了对白飞飞消失的担忧与失落,只待覆灭无锋,他即便走遍天涯海角,也会将人找出来。
“白飞飞消失,很失落?”宫尚角静静地擦拭兵刃,突然冰冷的发问。
问谁,自然是抱剑靠在门口的宫远徵少年,付出了这么久,换来的是一无所有。
“有一点,不多。这是宫门与无锋的仇怨,她本就不应该参与进来,走了好,至少平安。”
宫远徵淡然的回答,喜欢上一个遥不可及的人,似乎是让他快速成长的途径。
尝到了多种人生滋味,回味无穷,流连忘返。
“弟弟,你长大了。”宫尚角望着少年挺直的身影,感叹道。
没有愤世嫉俗,没有爱恨交织,没有强烈的情绪,那个被他护在身边的少年,成为一个可以依靠的,顶天立地的男子。
“谁能不长大,宫子羽吗?”
宫远徵有一丝小傲娇,这是来自兄长的夸赞?兄长在奋力前行的同时,他也在努力锐变。
整个宫门在原地踏步的,也只有宫子羽那个天真了,还是兄长给力,将之踢到女眷堆,省得碍手碍脚。
“人来了,护好自己。”宫尚角右而一动,嘱咐了一句,人就极速飞了出去。
“你也一样,要活着。”宫远徵拔剑重向另一边,迎接他们的,都是无锋的顶尖高手。
那些差一点的鱼虾,都被留在了花宫与商宫的各处雷区与毒泽,或许侍卫莹的刀剑下。
阴暗处的白飞飞,手中拿着少年送她的出云重莲,平静的看着奋力搏杀的少年。
这是往日她不曾见过的模样,看着越发的喜欢了,比起小奶狗,还是小狼犬更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