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解吞并无锋?白姑娘很有想法,且很大胆。”
宫尚角再次抬眼与白飞飞对视,看到的是一副风轻云淡,好似吞噬无锋,与喝水一般容易。
他很好奇,白飞飞如何能确保,无锋养成的魑魅魍魉会真心归顺于她?而不被反噬?
“过奖,谬赞。这只是飞飞的临时起意,谁让云姑娘的那双眼睛,让飞飞觉得可以试试呢!”
白飞飞行云流水的摆弄着桌上的杯盏,低眉轻笑。
两杯茶摆好,被她用内力分别推向宫尚角与宫远徵。真是临时起意,今日才做的决定。
她是进了宫门才发现,无锋为宫门培养的新娘,资质都还不错,才起爱才之心。
好比云为衫,那向往自由的眼神,让她知道此人的心不在无锋,可以做些文章。
她又不是谋取天下,不过是为当世可怜女子提供一个临时的依靠而已,不会限制谁都自由。
都是你情我愿的事,重生一场,总要做些有意义的事,方能对的起她的新生。
“云为衫?为何不是上官浅?难道她不符合白姑娘的标准?”
宫尚角在白飞飞的眼神示意下,端起茶杯,内力外放,果然不容小窥。
他有些不解,不明白白飞飞为何会看上云为衫,据他所知,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
白飞飞越发的难以琢磨,有那么一瞬间像极了立在庙舍之中的菩萨,预要悲悯世人。
他在瞎想什么,她看上一直很危险。她为何看不上上官浅,似乎比云为衫跟高级?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飞飞不喜欢,那人矫揉造作,东施效颦,有什么可问?”
宫远徵喝着飞飞倒的茶,不耐烦的插话。什么都讲究原因,累不累,单纯看不顺眼不行吗?
顾及这个顾及那个,不让他带飞飞出去,那就别怪他们到时偷溜。花灯节,他们去定了。
“闭嘴,喝你的茶。不会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宫尚角不耐烦的扫了小蠢狗一眼,在白飞飞这事上,他还不够退让,还有什么不满?
“阿徵,看人可不能只看表面,上官姑娘并不简单。”
白飞飞轻轻拍了拍宫远徵的桌边的手背,告诉他不可轻视,小少年可能玩不过这个魅。
“不是飞飞看不上上官浅,而是她被无锋培养的太好,幽灵宫怕是吃不下,到是可以合作。
弄清楚无锋制衡他们的是何物,我猜是某种毒。阿徵这事靠你,找出来,可以和她谈谈。”
白飞飞有一双看透人心的眼睛,她不知道上官浅有什么过往,却能感觉她身上背着仇恨。
“没问题,毒的事,尽管交给我好了。”
宫远徵不等宫尚角开口,信心满满的接过任务。他不信,天下有他解不了的毒?
“毒,不错的插入点。”宫尚角非常想锤一锤身旁的蠢弟弟,到底记不记得自己姓什么?
经白飞飞一提,一时间恍然大悟,他从前怎么没想要由内部攻克呢?只想着杀尽无锋。
“对了,宫门内除了云为衫和上官浅,还有其他无锋的存在,角公子察觉到是谁了吗?”
白飞飞玩味一笑,真不好意思,阿徵心偏到她这边了。那就送你一条消息好了。
“请白姑娘赐教。”
宫尚角郑重代谢,一个在宫门埋藏多年的无锋,是宫门的心头大患,他不介意一时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