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不,你很明白。角公子对飞飞如此严密的保护,着实令飞飞受宠若惊啊!”
白飞飞莞尔一笑,意有所指的咬着“保护”二字,想装傻充愣,也看我愿不愿意配合。
她特意来找宫尚角,就是来摊牌的,或者将自己排除在他的疑云之外,主打一个真实展现。
“保护?”宫尚角疑惑的念着白飞飞划出的重点,显然已经想到什么,心里默叹了口气。
什么时候,宫门的暗卫这么拿不出手了,是他们的培养出来问题,还是对手太强了?
“或许换个提示词,监视。这样,角公子的思路,是不是能更开阔一些呢?”
白飞飞继续语言跟进,和她兜圈子,和无锋的人一个德行,一直在试探的路上,浪费时间。
“明白,白姑娘说的是专门派去保护宫门女眷暗卫,没想到仅一天就暴露了,姑娘好耳力。
不过姑娘的评词着实有些偏颇,宫门暗卫的功效,于宫门之人就是保护,于外人才是监视。
姑娘心中不快,可能是你的心,还没有落入宫门吧?”
宫尚角礼貌的笑笑,他没想到白飞飞真的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来找他自曝。
说出来又如何,这是宫门,一切规则由他们来定,即便是无锋刺客来了,也不能打破。
白飞飞到底想玩什么花样?以为如此就能打消他的怀疑?未免有些天真了吧?
“好口才,角公子不愧是宫门对外的话事人,白飞飞有点欣赏你了,遇事不惊,脸皮够厚。
我们再这么无休止的试探下去,天都要黑了。其实飞飞来找角公子,是为求解而来。”
白飞飞听着对面宫尚角的心声,真想抽他一鞭子,固执的死脑筋,自作聪明的蠢蛋。
带点小生气的飞飞姑娘,给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开始出言不逊,想看看他是否变脸。
结果还是那张死鱼脸,她决定改变策落,用上官浅的方式应对,或者说是美人的武器。
“求解?何处不明?请说。”
宫尚角这次是真疑惑了,他们之前好像没什么交集吧?这是他们第三面,第一次交流。
她是在哪儿听了什么传言,来他这里求结果?或者是远徵说了什么?
“在执刃殿,你为何选上官浅,不选我?角公子对飞飞的忌惮应该大于上官浅吧?
那晚上官浅登门医馆,飞飞为何现身打断上官浅,角公子应该知道,飞飞也是奔着你来的。
为何把飞飞安排进徵宫?不要说什么兄友弟恭、敬老爱幼这样可笑的理由。
是不是,飞飞容貌上佳,角公子是怕当局者迷,怕我迷惑了你?才选择做旁观者的?”
白飞飞眼神哀怨的望着宫尚角,说着伤心质问之言,还不忘拿手帕,摩擦脸颊,故作姿态。
作为美人,尤其是她这样的绝色,她有无病声音的权利,而男人大概都喜欢看她演,包括宫尚角。
她演的就是上官浅,那日上官浅身上意有所指的玉佩,无不说明她盯宫尚角日久,她就是无锋为宫二打造的新娘。
可见宫尚角吃上官浅那套,她为什么不可以,是她那里模仿的不够好?是不够柔美?还是不够精明?
所以她想问问宫尚角,为什么放弃选她?她哪里演的不真?是不是感情不够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