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还是没拿到暗器,因为苍舒月已经盘到了她的身份,就绝对不会再给她机会。
“无锋吗?”她指尖轻敲桌,敛下眸中落寞。
我以为人家待我真心好,不曾想一切都是算计……
—
宫子羽需要在三个月之内完成三域试炼,不然就不能继续做执刃。
云为衫担心他,在金繁和宫紫商的帮助下进入了后山。
而宫远徵与宫尚角正在想办法弄清宫子羽的血脉问题。
这期间月长老身死,这对宫门而言是惊天骇浪,但在苍舒月那里却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
“远徵,你怎么受伤了?”苍舒月前来角宫找宫远徵,正好看见宫尚角在给他涂药。
后肩青紫一片,少年红着眼眶咬着牙,药酒擦过瘀青处,他疼得咬紧牙关,引得青筋暴起。
“阿月……”宫远徵委屈的抬眼看她,眼圈一片粉红,着实怜惜。
苍舒月眉头紧皱,从宫尚角手中接过棉签:“我来吧尚角哥哥。”
她跪坐,少年香肩袒露,皮肤细腻光滑,好似一块上好的美玉,只是此刻无人欣赏。
“这到底是怎么了?最近我经常见你神龙不见摆尾的,影子都找不见。”
“而且就这宫门,还有人敢伤你吗?”
苍舒月却又想到另一种可能,无锋……
宫尚角沉吟出声:“最近月长老身死,宫门还有无锋无名,虽然不知道是谁,但你千万要小心。”
“我明白,只是远徵这伤……”
“是金繁。”宫远徵闷声回答,“我想要去雾姬夫人那里拿到兰夫人的医案,可是被发现了。”
“兰夫人?就是宫子羽的母亲?”
“嗯。”
“那医案是用来证明宫子羽的身世吗?”
“嗯。”
苍舒月细心给他拉上衣领,宫远徵拽着衣角缓缓穿好。
“她是不愿意帮你们吗?”
“不,她已经答应了与我们合作。”宫尚角乌黑瞳中阴郁冰凉。
闻言,苍舒月就更加不解了,“既然她答应了,为什么不把医案直接给你们呢?”
宫尚角愣了愣,是啊,为什么不直接给呢?
“哥,我们干嘛不直接跟她要啊?她已经答应与我们合作了,还能骗我们不成?”
骗?还真有可能……
这个念头闪过,宫尚角心头浮上一层恼怒。
倘若真让雾姬夫人摆了一道,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了。
——
后续的事情苍舒月也不是很关心,听说是与雾姬夫人深刻友好的交流了一下。
日子算是风平浪静的过去了,雾姬夫人证明了宫子羽是宫门血脉,也没能背刺到宫尚角。
—
“阿月!”宫远徵屁颠屁颠地跑进女院,一举一动间头上的细铃铛哗哗作响,如林间瀑布舒心悦耳。
苍舒月伏案休眠,少年一声爆喝直接把她吓醒了。
她浅舒一口长气埋怨道:“远徵,你吓到我了。”
宫远徵吐了吐舌,在苍舒月太阳穴处猛亲了一口:“对不起嘛。”
“对了,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苍舒月对人间节日一无所知,明亮的杏眼中好奇加倍。
宫远徵神秘笑了笑,从背后拿出了个小兔子灯笼,点着暖黄色光芒,在屋内通明。
“咦?好可爱!”苍舒月的心一下就被俘虏了。
宫远徵粲然一笑,将其递到了她的手中:“今天是上元节,也叫元宵节,是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节日,象征着团圆与美满。”
“在这一天人们要吃元宵,猜灯谜,赏花灯,舞狮子,反正有很多好玩的。”
“是吗?”苍舒月水润的眼睛越发期待起来,但想到什么神情又变得难过。
“怎么了?你怎么不开心了?”
“我想我父母了……”
宫远徵说今天是团圆的日子,可她却不在家人身边,她从来没离开父母这么久。
宫远徵忽的噤声,然后俯身用力抱住了她:“没事的,等以后能出宫门了,你带我去见见他们好不好?”
“嗯,好。”苍舒月下巴枕在少年肩上,数不清的哀愁与思念。
—
“既然你说今天会很好玩儿,那我们是能出去吗?”
“emmm……”宫远徵紧蹙眉咬了一口枣糕,“因为无名的事,宫门的形势现如今十分严峻,谁都不能够外出。”
“啊?那你说这么多就是为了勾我的好奇心?”
苍舒月眯眼凑近,鼻尖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危险意味不言而喻。
宫远徵抬手使劲揉了揉她的头,发丝稍显凌乱:“当然不是,我知道一条暗道,咱可以偷偷出去。”
“真哒?你不喊尚角哥哥一起?”
“这……”这可把宫远徵难倒了,他挠挠头好苦恼,“我要跟我哥讲了,他肯定不让。”
“但只有晚上的旧尘山谷才是最热闹的……”
宫远徵真的很想与自己喜欢的人过一次上元节,这是他们相知相爱的第一年。
“哥哥应该有那个上官浅陪着吧,我……”
他面色千变万幻,既想上官浅离宫尚角远一点,又只能寄希望她能在今天陪着哥哥。
—
“算了算了,我们先走吧,大不了玩完了再回来陪哥哥。”宫远徵的大手拉过女孩的手十指紧扣。
然后飞快的往院外跑去。
抱歉了哥哥,等我回来再同你解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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