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神能带去我的祈祷,我希望她爱上我……”
宫远徵需要回徵宫换衣服,他拉着苍舒月的手进入里屋。
女孩纤纤玉手翻折着衣袍衣领,自上而下划过少年胸膛,不经意间挠过了他的心。
宫远徵垂眸看她,女孩浓密细长的睫毛轻颤,敛下一双水光潋滟的漂亮杏眼。
感受着她的手在腰间游走,擦过衣服面料,腰上皮肤早已滚热烫起。
他修长手指轻挑,撩开苍舒月脖间衣领,露出里面被遮盖严实的伤口。
伤口早已结痂,黑红细密的一圈,在雪白的肌肤上稍显渗人。
宫远徵的指腹反复摩挲过红痂,淡笑:“等伤好了我就给你擦药膏,相信我,不会留疤的。”
“好。”苍舒月嘴角弯起小小的弧度,温婉可人。
—
宫远徵跪坐在镜子前,身后人正拿着小串铃铛往他头发里编,一举一动间都是清脆悦耳的铃声。
“叮铃——叮铃铃——”
宫远徵像小狗抖毛似的摇了摇头,编好的铃铛如脱缰的野马狂响不止。
“别闹。”苍舒月按住他的脑袋,细软的发丝从指缝滑落,掀起苦涩的草药香。
“你还打算继续住在女院吗?”宫远徵揪着她的衣摆放在手中缠啊缠。
苍舒月点头:“我不住在女院住在哪儿?来你徵宫吗?”
“嗯……也不是不行,你要是想的话。”宫远徵回眸露齿一笑,坏坏的。
“……”苍舒月感觉自己可能上了贼船,立刻否决。
“我和你一没名,二没分,搬来你徵宫不合规矩。”
宫远徵皱眉抓住她手腕,压低声线道:“哪里没名没分?大不了我也去找长老们求一道婚约。”
“这样你是不是就能名正言顺地搬来我徵宫了?”
苍舒月挠挠脖子头有些疼:“远徵啊,你知道我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
一纸婚约会困住她,就相当于有了承诺。
她不想被强硬地规定下她属于哪里,应该留在哪里。
她当然明白父亲把她弄过来肯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但不好意思,留与走是她自己的事。
她从来就没答应过要来宫门,遇见黏人小狗是意外之喜。
—
宫远徵眉头皱得紧紧的,眸光阴沉沉带着不爽。
说到底她还是想走。
宫远徵相信,如果有一天又让苍舒月找到机会,那她一定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抛弃他。
除非让她爱上自己。
怎么才能让你爱上我呢?姐姐……
宫远徵把脸埋在她肚子上蹭了蹭,他明白的。
苍舒月现在无非就是对男女之事很感兴趣,大概率是没体验过,所以觉得新奇。
万一腻了呢……腻了就会走了吧?
苍舒月不知道宫远徵又在发什么疯,手沿着她的背脊一路往上摸。
手掌揉过绵软面料留下一片片酥麻。
“停…停手,宫远徵!”皙白皮肤因为火热而变得粉红。
宫远徵三字从她嘴里喊出来娇媚动人,特别的咬字格外软糯。
“你答应来徵宫我就放手。”宫远徵拉她坐在怀中。
哈出一口热气在她耳边,痒痒的,似清风轻拂。
“那…那不行……”苍舒月用了点力气,从宫远徵怀里挣脱出来。
面颊带着可疑的红晕和娇羞,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弱弱道:“你忘了你还得去接上官浅吗?”
“头发已经给你编好了,赶紧走吧。”
宫远徵挑了挑眉,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女孩身上的清香和余温都还尚存。
他屈指缓缓捏紧,眼底闪过不明情绪又忽然绽放出大大的笑容。
“等等我呀!阿月~”
—
未完待续——
愿有情打卡区
愿有情催更区
愿有情留言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