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刀光剑影,零星火把,381个村户的几个千人口全都被屠杀,小小的村落一夜之间成为灰烬。
年仅才仅仅5岁的女孩身穿一身素衣,站在冷冽的秋风中,看这眼前的一切:被烧为灰烬的村庄,往日的生机仿佛一切都不存在一样。
齐画是被压在身下保护着的,娘死命的用嘴抠住自己的喉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爹的尸体和自己一起被压在娘亲身体底下,哥哥总是在采药的山路上被砍掉了头颅。他们放火烧掉了房子,又一把火烧掉了村里的尸骸。
齐画在梦中一夜又一夜的梦见着那夜的场景,乌鸦的凄叫划破了寂静的林子,开着花的野小草也被践踏的粉碎,年仅5岁的她并不懂父亲在遇到官兵时的慌张,只听到为首的人:“说还不动手?都杀干净。”
就在昨天晚上,因望石村的人教不出很多的贡品,此地要被官兵给占领为平地,一个个拿着刀兵器的官兵把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给屠杀的一片,村里老人就被刀刺一下就倒下去了,有些壮丁还想逃跑或者冲上去博弈,却也在挣扎了几后望着天空委屈不解的倒了下去,农妇拼尽最后的力气保护着自己的襁褓中的婴儿,鲜血溅在泥泞的草地,望石村,三百零一户人家,1000多户人口就这样消失殆尽。齐画从师傅那捡回了一条命后的第二天硬是要来看看原来的村庄于是就有了小小的身影站在村门口的那一幕。
师傅说:“你这小丫头片子,又开始想那些事情了。”冷不丁一句话把齐画从回忆中拉了出来,她不允许自己忘记这些事情,滔天的恨意在脑海里翻涌,恨怎么能不恨?当年若不是师傅救了她,她自己也不配有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权利,在那个雷电交加的夜里,小小的她害怕的嚎啕大哭,哭干了自己的眼泪,却哭不干这天上落下的雨,惊恐和在折磨着像想要把人吞尽撕碎的怪兽折磨着她,带着的雨的血水和腥红的土地涌入自己五脏六腑。娘亲的手指在自己的喉咙里面然自己连呜咽的声音都发不出,若不是师傅发现了她,她自己也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多年之后她才知道原来少壮丁,不上交贡品只是一个借口,想欺压百姓,杀鸡儆猴,建立所谓的君威才是老皇帝背后真正的目的。当时的百姓已经被税收和繁重的农务折磨的民不聊生,愚蠢的老皇帝便采用了这个愚蠢的决定,虽然这个奸臣的大臣所提议无疑在杀鸡取卵,却也使民间的动荡安定了好几年。
师傅后面告诉告诉他这些道理,是想教会她如何正确的看待了这件事情,看透事情的本质。将各地村民杀掉并不会给任何人带来好处,虽然劳动力当时不多,但好歹也也会给国家产量,培养军队,防止边境的入侵,这种增加土地人均减少劳动力的做法,只会是每个家庭的壮丁农务的更加严重,是农妇在需要花费更多的精力放在生活上,减少精力去照顾小孩,以及生育,这些隐患的存在,长期以来并会造成更大动乱。
这番解释在洛师傅眼中只是客观的评价大局的发展,却未想在小小的齐画的心中,埋下了一颗更大的野心和报复的种子。
齐画和这个小老头开个玩笑:“才不是呢,师傅你猜错了,我在想你昨天偷吃馒头的事情。我今日必定告诉师姐, 隐居山林的老头是个馋猫。”
“你这小兔崽子,我看你是皮痒了,竟敢如此,在我面前撒泼,开起你师傅的玩笑来了。”洛付文起得胡子乱颤,抄起身边的一根养老棍,就要往齐画身上敲,齐画把手中抄的医书给往桌上一丢,毛笔往老头手里一扔,就从窗户一跃而走的去草丛里打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