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走到我面前,说道“阿生啊,先在赵姨这儿把伤养好。”
“好”我轻声回应着赵姨。
----第二天----
这是我清醒的第二天,我坐在屋外头的板凳上,呆呆的望着天上居无定所的云朵,和远处重峦叠嶂的高山。
冯宝宝走了出来,坐在我身旁,问我“生妹儿,你在看什么?”
“不知道。”
狗娃子也走了出来,他坐在我左边,陪着我和冯宝宝。
冯宝宝一只手挽着我的胳膊,一只手玩着我的头发。“狗娃子,生妹儿的头发怎么跟我不一样撒。”“我,我也不知道。”
狗娃子看着厌生那雪白的长发,透过阳光,那一头银丝。狗娃子想着,就像以前村里下的雪,真漂亮啊。
我没有理狗娃子和冯宝宝。静静的看着那些。
总想。我忘记了什么。如果我濒死的话。会想起来吗?
真奇怪啊。人啊,真是种奇怪的生物啊。
冯宝宝又紧紧的拉了拉我的手。她总觉得厌生此刻在想些不好的事情,她总觉得,厌生马上就要消散于世间。所以,她伸手拉住了她。
她,拉住了她。
她说“生妹儿,你在想撒子,我总感觉你要飞走喽。”
就在此刻狗娃子拉住我的手我拉着冯宝宝,他拽着我们往林间跑去,他边拽着我们跑边说,阿无我们练炁,阿生姐,你陪我们一起嘛。
我问狗娃子阿无是谁,狗娃子说阿无就是冯宝宝,冯宝宝就是阿无。
我便也开始叫她阿无,
阿无嘴里哼着歌,黄杨扁担嘛软溜溜啊 姐哥呀哈里呀
挑一挑白米下酉州啊 姐呀姐呀
下酉州那么姐 哥呀哈里呀
人说酉州的姑娘好啊 姐哥呀哈里呀
酉州的姑娘会梳头啊 姐呀姐呀
会梳头那么姐 哥呀哈里呀
我听着阿无哼着歌,狗娃子就坐在一旁练他说的炁。
我想这一刻的我是开心的。
真希望时光停在这一刻,该多好啊。
真可惜,时间是人无法掌控的。
阿无其实说过我身上也有那个什么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总有人在我耳边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