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城外的破庙里,苏思锦轻轻的喘着气,真是失利!没想到出门就遇到个变态,还不打不相识,我呸!真是神经病!
看着看着破庙,似乎没有多脏,她皱着眉走向那一张铺着布的桌子,将那块不大的布捏起抖了抖,扬起满眼灰尘。
苏思锦咳咳!
怎么这么多灰!
庙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苏思锦耳尖动了动,有脚步声传来,她转身,却发现鉴心站在破庙门口。
眉一皱,她放下手中的布料,淡淡开口道:
苏思锦不是让你看着连槿吗?
鉴心抿唇,半小时才憋出一句:
鉴心小姐真的要走吗?
苏思锦无言,她默默的倚着桌子,幽幽道:
苏思锦我不是你们的小姐。
鉴心你不是,所以,你也不想是吗?
苏思锦咬唇,半晌,她才幽幽叹道:
苏思锦我想,我希望是我苏思锦,但连槿……
鉴心既然你想成为苏思锦,便当你自己就是苏思锦,你本来就是她,又何须在意别人的眼光。
苏思锦……
苏思锦我不知道。
鉴心眼里闪现出失落,他将一枚拇指般大小的墨玉递给她,低声道:
鉴心无论你是不是,我总当你是,我希望你能回来。这杖墨玉,与我身上的墨玉相通,你若有危险,便摔破它,无论在什么地方,我都会第一时间赶来。
苏思锦没接,她向来不喜欢欠人什么,总觉得自己拿了别人的东西,便要给别人些什么东西回报,可是回报这东西谁也说不准,所以她并不喜欢接人家的东西,除非的东西本来就应该属于她。
见她不肯接,鉴心眼中划过一丝失望,但他却也没强人所难,只低声道:
鉴心保重,我,总是希望你回来的。
话音刚落,人便也没了身影。
苏思锦耷拉着脑袋,像一只无精打采的猫。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为什么她心里这么难受?
她转身,继续铺她的“被子”,还没甩几下,身后便又传来急急的脚步声。她无奈,转身道:
苏思锦鉴心我不会回去了……
鉴心不好了小姐,连槿不见了!
什么!苏思锦愣住了,下一刻,她逼到他面前,双目赤红:
苏思锦连槿怎么了?
……
丞相府的地牢里,苏思耀低头状是柔顺地站在一旁,嘴角却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的身边,坐着满脸阴狠的樊艳。
而在她们的对面,连槿被绑在一个木架上,一身粉衣已经被皮鞭抽的破碎不堪,苍白的小脸上毫无血色,樊艳微微抬了抬下巴,便有一个手拿皮鞭的人粗暴的侍卫抬起连槿的下巴,用粗糙的手探了探她的鼻子,又向樊艳禀报道:
侍卫禀告夫人,还有呼吸。
话音一落,樊艳长眉一挑,似是不悦,苏思耀连忙上去一脚踢翻了侍卫,斥道:
苏思耀废物!连一个贱丫头都抽不死,留着有什么用?一群饭桶!
说着她一把抢过侍卫手中的长鞭,高高扬起,狠狠的落在连槿的身上。一鞭又一鞭,苏思耀拼命地抽打着连槿,眼看连槿就要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