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思琪捂着自己的伤口,对着她轻轻的安慰道:
苏思琪“娘,别担心,我没事的……”
这样善解人意而又孝顺温柔的少女,无论是谁都忍不住要赞叹。
又见她抬头对苏思锦说:
苏思琪“这位姑娘,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放心,我没事的。”
说着还柔弱的笑了笑,只是这一动,伤口里的血便又如小溪般潺潺流了出来。
而苏思锦只是小声的啜泣,但那隐下的小脸却不知是笑是哭。
场面一下子进入了僵局,苏建华看着双方,只觉得太阳穴在隐隐作痛。
最后他一挥手,吩咐一个小厮去请大夫过来。
樊艳心中微喜,却见苏建华转向一边问苏思锦道:
苏建华“锦儿你说,这道底是怎么回事?你放心,有爹在,无论谁都不敢污蔑你!”
苏思锦倚着连槿,边哭边道:
苏思锦“我,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是觉得大姐姐太过亲切,所以想把簪子放下来,可哪知大姐姐的手一动,大姐姐的手就受伤了!爹,我,我是不是更加让你们讨厌了?那,那我还不如去死呢!呜呜呜呜……”
她说到这里,眼泪飙得更凶了,抬手就要把手中的簪子向喉咙刺去,苏建华一惊,伸手夺掉了她的簪子 。
苏思锦嘴里不停的喊着“让我去死”,在连槿怀里“哭”的死去活来。
连槿双肩不停地抖动,不知是哭得难忍还是笑得难抑。
这话说的好,不仅摘了自己的嫌疑,又说明苏思琪受伤是自作自受。而且刚刚的确是苏思琪自己伸手去抓苏思锦的手的,她现在就是想反驳也无从反驳。
而且这句话也留给了众人一个想象的空间——这会不会是一场苏思琪问了陷害苏思锦而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呢?
果然,听了这些话后,苏建华脸色一沉,也不听樊艳的辨解,大手一挥,直接命令道:
苏建华“传本官的命令,大小姐言行有失,禁闭五日。临阳郡主回府,入住海辞院!”
闻言,苏思琪面色一僵,复又低下头去。樊艳也是瞪大了眼睛,郡主!还有,海辞院不是……
唯有苏思曜最沉不住气,她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指着苏思锦问道:
苏思耀“父,父亲,为什么她是郡主?而且,海辞院不是主母住的地方吗?”
最后一句话一出,樊艳浑身一震,看着苏思曜的目光中迸出杀意,她生平最大的侮辱便是只是一个姨娘,一个妾!这个苏思曜,不能留!
苏思曜接收到樊艳危险的目光,不知为什么,半晌才反应过来,不由得浑身一颤,低下头不敢看她。
苏思锦早已没哭了,正作弱柳扶风状在一旁看着好戏呢。突然,苏建华轻轻对她问道:
苏建华“锦儿,你腰间的玉佩能借给父亲看看吗?”
只见苏思锦乖巧的点了点头,将玉佩解下,递到苏建华的手中。
玉佩巴掌大,晶莹剔透,在太阳下如水般折射着点点涟漪。玉佩的雕刻十分精巧,正面雕刻着一个“华”字,而背面却浮现出一个“锦”字。
苏思锦有些明白了,之前她看见这个玉佩,只是觉得有些值钱罢了,现在看来,华和锦字,不就是她和苏建华的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