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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站在她的面前，小女孩也跟着她站了起来。
她们长的很像，唯独不同的可能就是身高，以及女孩脸上还没怎么退去的稚嫩。
“你是谁？”姜黎问。
可女孩却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用着一套手语对着她比划起来“黎明将晓，你叫——姜黎。”
一直以来，宫晓羽就不爱说话，宫子羽一度认为她是个哑巴，就专程去学了手语，一来二去她也就习惯了。
不想说话的时候，都用手语比划。
直到五岁的时候，宫鸿羽才听见她叫的第一声“爸爸”。
姜黎皱了皱眉，明明自己没有学过手语，可偏偏能理解她的意思。
“你是是想说，你就是我，是吗？”
宫晓羽点了点头后又觉得不妥，接着又摆了摆手。
这可叫姜黎看不懂了，皱着的眉头更深了。
不知道何时，上官浅也从一旁走了出来，宫晓羽随即躲进了她的身后。
“她的意思是，你是她，但她不是你。”
姜黎往后退着，尽量不让上官浅靠近“什么意思？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在大赋城吗？”
上官浅笑着，朝四周看了看，周围又变成了大赋城的场景“我是来告诉你答案的阿。”
从一开始，姜黎就没能从她的催眠中走出去。
“你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
“你就不好奇你18岁之前的记忆都去哪了？”
“胡说我明明……”姜黎反驳，但是又说不上来。
“你18岁前除了你母亲，你还记得谁？”
姜黎卡住，她问的问题她都答不上来。
倒是躲在身后的宫晓羽能清晰地说出其中的细节。
“她叫什么？”姜黎指着上官浅身后的女孩。
女孩这才走了出来，不敢和姜黎的眼睛对视“我叫晓晓，宫晓羽。”
这两个字直击姜黎的灵魂，她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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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一看，她又来到了宫门。
画面是宫晓羽和唤羽争吵的话题，但是她脑子里却没有这一段记忆，不知道为什么，她对唤羽毫无印象，也能被他牵动情绪。
强大的情绪波动让姜黎从中无法自拔，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她脑子里出现机械时钟转动的声音，渐强，渐强，或许说这个声音一直存在，不过她一直没有注意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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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针和秒针重合，姜黎这才从幻境中走出来。
她喘着粗气，像是快要被溺死了一般，额头上已经密布了上细汗，汗毛也跟着立了起来。
等眼前的热雾散去，姜黎这才发现自己所处的环境。
她正躺在一个冰冷的机械床上，脑袋上被罩了一个巨大的“头盔”，身体上也安置了很多检测仪器。
旁边还有检测仪显示着自己的生命体征。
上官浅穿着一袭白大褂，抱着照护日志走上前来“你叫什么名字？”
姜黎看着她，渐渐启唇“姜黎。”
上官浅听后点了点头，在姜黎的名字下面又划上了一笔，补上了“正”字的最后一笔，而一旁的宫晓羽名字下面只出现了一个“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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