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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押下去之后,他们将我打晕,封了我的嘴,罚跪在执法堂内……”
云雀话还没有说完,姜黎就来了气,一拳头砸在桌板上。
他们哪里来的权利惩罚已经被开除的人。
“执法堂的人本来打算把我关在地下室的。但月公子赶来,说是月宫缺少一个实验人将我带来了月宫。”
“实验人?”
“对,就是用于实验药品不良反应的对象。”月公子在一旁补充说明,
“他对你干了什么”姜黎的眉头紧了又紧,手里的枪又瞄准了他,头还偏向云雀的一侧询问。
云雀上前挡在月公子的面前,朝姜黎解释道“他没有干什么,他待我很好。”
“你喜欢他?”
云雀顿住了,现在的情况她也给不出答案,但是能确定的是她是对月公子有好感的。
“我……”
云雀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但姜黎已经得到答案了,转身离开。
“老大!”
“呆着吧,西区有需要的时候我再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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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月公子的一路护送,姜黎很快又赶回了前山。
像是掐准了时间了一样,宫远徵正在她的房前等待着自己。
“舍得回来了?”
姜黎没理他,推门就进到了自己房门,毕竟自己现在也满是生气。
“你这些天到底去哪儿?”
他继续说着,姜黎依旧没有理他,转身走进了浴室。
她没有在外面沐浴的习惯,在后山的这几天,她水都没沾,整个人都看上去黏糊糊的。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住了宫远徵的叫骂声,姜黎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她整整在里面呆了一个多小时,一是为了自己能洗干净,二是因为宫远徵真的太吵了。
等外面差不多安静的时候,姜黎才推门出去,却发现宫远徵还一脸怨气地做在自己的懒人沙发上。
阳台的窗帘早就被他拉了起来,只有床头的台灯还亮着一点点光。
姜黎擦着头发走出来,刚刚在浴室已经吹干的差不多了,只有发尾上还带着一些水汽。
见宫远徵还没走,姜黎一脸的不耐烦,抱着手倚在电视柜旁边。
却不知道这个角度的她浴袍微敞,隐隐约约有春光乍泄。
“你想干嘛?”
宫远徵本以为姜黎回来了自己会开心一点,可看见姜黎也一副气冲冲的样子,自己也被影响到。
两步并成一步,宫远徵直接冲上去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怎么还想到回来阿?我tm以为你死了呢!”
他凑的特别近,本来是想要掐住她的,但真正走上前的时候又舍不得下手了。
姜黎盯着他,眼眶微微发红,又想起今天在月宫内云雀说的话。
‘是徵公子率先带着人进来的。’
‘是徵公子——’
云雀的话一遍一遍在姜黎的耳边响起,宫远徵的叫嚣声和声音重叠。
姜黎拿起手边的烟灰缸就朝宫远徵的脑袋砸了过去。
梆的一声,透明的烟灰缸上沾染上了红色。
那一瞬间,姜黎的世界安静了,她静静地看着温热液体从宫远徵的头上滴落到自己白色的浴袍上面。
像是开在冬天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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