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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长老的手手突然抬起,掌心捏着一枚暗红色的药丸,他抬手捂住了金复的嘴,将药丸送进他嘴里。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了金复的牙关,迫使他张开嘴,扬起他的头让他咽了下去。
月长老松开了金复。金复呛到之后剧烈咳嗽了两声,此刻已经无法将那枚药丸逼出。
同样的招数,对于月长老来说百试不厌
宫远徵“你给他吃了什么?”
月公子“毒。”
宫远徵异常诧异,根本没有想到月长老会来这一手。
宫远徵“什么?”
月长老此刻才笑了一下,不急不慢地说。
月公子“毒发的时间就是你配出‘试言草’的期限。”
宫远徵皱起了眉头,将手搭上了金复的脉象,才发现他的体温低于常人,但脉象毫无异常。
宫远徵“多久发作?”
月长老挑了挑眉,似是挑衅。
月公子“可能三天,也可能一个月。”
宫远徵“毒药再给我一颗。”
月公子“没有了。”
他必不可能给宫远徵‘半月之蝇’,宫远徵的医术不比他弱,要是真让他拿到了‘半月之蝇’自然是没多久就能看破这场闹剧,于情于理月长老都不会给他的。
没等月长老有多犹豫,宫远徵拿出身上的匕首,突然出手刺进金复的肩膀,看着他流出的鲜血,又划破了自己的掌心。
月长老的心跟着眉毛一样皱了起来,明显没想到他会来这样一出,简直就是个疯子。
之后的时日里,宫远徵不仅忙着上山采药配取‘试言草’,还在闲暇之余为金复调配解药。时间一久,宫远徵有了不一样的发现,急匆匆地就跑进了月长老的房间。
宫远徵“你蒙我?”
月公子“我蒙你什么了?你说说看。”
月长老早就料到宫远徵会发现这一点,只是没想到的是会这样快。
宫远徵“金复中的根本不是毒药。”
月公子“你服了百草萃,当然体会不了这毒滋味。”
宫远徵“你胡说,平日里我为了配毒,都是自己亲身试险,从不服用百草萃。”
月长老被他逼的哑口无言,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反驳。
见月长老不说话,宫远徵已经知道自己猜的差不多八分满了,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继续说了下去。
宫远徵“既然这‘毒药’是假的,那么‘试言草’也是假的吧。”
宫远徵“这世上哪儿能窥探人心的东西?”
月公子“那你说说,这既不是毒药这又是什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问题难不住宫远徵,月长老只好出另外的问题。
宫远徵“那自然是‘半月之蝇’。”
他答的轻松又决绝。
在前山的时候,不仅宫尚角的‘毒发’由他守护,孟梓玉难受的时候也是由他亲自抓药,对于这个‘毒’,他简直不要太熟悉。
月公子“梓玉怎么样了?”
原本以为月长老会接着难为他,却不曾想到月长老竟提起了自己的夫人。
想起了前些时日荆芥先生的交代,宫远徵也是一副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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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