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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眯了眯眼,继续问到:
宫远徵“你不跟你父亲姓吗?”
孟南枝“没见过父亲,娘亲说她死了。”
宫远徵“你娘亲就这样说他的?”
宫远徵嘴角抽了抽,心中燃起来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决定继续问下去。
宫远徵“你就不想知道你父亲是谁?”
孟南枝“不想,他要是真的去世了,想也没有用。”
孟南枝“他要是没去世,那么久没来看娘亲,估计也是个没有心的人。”
正当宫远徵还想继续问什么 的时候,一阵熟悉的声音想响起,吓得孟南枝四处逃窜,竟误入了宫远徵的怀抱。
孟梓玉“南枝!”
见坐在待客厅的是宫远徵,孟梓玉装模作样的抱起双手至于胸前,在寨外的时候就听说有客人来到了雾蛊寨,进寨子的时候问宫朗角也支支吾吾的,现如今走到面前了孟梓玉才豁然开朗。
孟梓玉“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孟梓玉缓缓移步过去,还不忘把孟南枝从宫远徵的怀里领出来,还扬言要检查她的功课。
四年过去了,孟梓玉早就变了一副模样,在家训诫孟南枝三年,身上也沾上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宫远徵竟有一刻不敢与她相认。
终于见到了想见的人,宫远徵紧张地不知道开口说什么,本来想张开手臂抱一抱她的,都又想到她已经有了女儿,又将手给放下了。
宫远徵“你嫁人了?”
孟梓玉挑了挑眉
孟梓玉“就允许你挑选新的徵宫夫人,不许我再嫁?”
宫远徵“我那明明是……”
那明明就是给孟梓玉设的鸿门宴。
起初孟梓玉也是认为宫远徵终于放下了,开始为自己挑选起新娘,但在好几次嫁衣都送到雾蛊寨的时候孟梓玉才反应过来,这只是宫远徵递给孟梓玉的一个台阶,他只是想让孟梓玉再次回到宫门,选亲大典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孟梓玉“明明是什么?”
孟梓玉明知故问,把他噎的说不出话。
宫远徵“那个孩子的父亲呢?”
话锋一转,宫远徵将矛头对准了孟南枝,他怕那不是自己的孩子,孟梓玉有了新欢;他也怕那是自己的孩子,自己没有做到一个当丈夫,当父亲的责任。
孟梓玉“孩子父亲......”
孟梓玉答不上来,将脸偏向了一边,总不能现在承认孟南枝是宫远徵的吧。
或许是沉默的时间过于太久,宫远徵心中也有了些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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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窗外,孟南枝正和宫朗角在院子里玩的欢快。
宫朗角“枝枝,要是你的父亲回来找你,你会跟他走吗?”
孟南枝蹲在院子里刨着泥土,并不抬头看向他,语气里带着埋怨,也有些委屈。
孟南枝“娘亲说父亲已经去世了。”
她也不是心智不成熟的小孩了,在宫朗角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大概明白了些什么,今日来的那个男人大概就是娘亲口中的父亲。
其实母亲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父亲已经去世的话,反而是母亲一直夸赞父亲是一个药理能力出众的天才,只不过父亲和母亲身上都有自己的责任,有自己想要奔赴的理想。
这次他回来是要带自己走的吗?
她转头望向待客室,宫远徵也站在窗内看着她,像是一股炽热的目光,她并不敢直视他,便将头偏向了另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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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