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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击败悲旭的月长老和花公子满身带血地走过来,路遇了受伤出逃的寒鸦肆,联合绞杀下,寒鸦肆并未能成功逃出月宫,而是倒在了竹林内。
两人相互搀扶着走了回来,看见崩溃的宫紫商,沉默不语。
宫子羽月长老和宫紫商把金繁扶进月宫,此时宫子羽已经快要运功结束,而孟梓玉也不在了月宫之内。
宫子羽的脸色恢复了不少,他看见伤势严重的金繁,紧张道:
宫子羽“金繁怎么了?”
宫紫商从怀里拿出金繁用性命护住的那朵出云重莲,递给宫子羽,纯白的花瓣已经染上了他的鲜血。
宫紫商“这是金繁用性命抢来给你的……”
宫子羽探了探金繁的脉息
宫子羽“给金繁!把出云重莲给金繁!快呀”
所有人都看向宫子羽。宫紫商眼里放着光,但呼吸急促。月长老为难,与云为衫对视了一眼
月公子“这……”
宫子羽“梦妹妹方才替我解蛊,现在我已经没有大碍了,不再需要出云重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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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将宫子羽的蛊毒解玩,孟梓玉就急匆匆地赶回来徵宫,生怕耽搁了什么。
刚一进门,就看见已经苏醒的宫远徵将刀架在了宫朗角的脖子上。
再赶来晚一步,估计两人就要打起来了。
孟梓玉“住手!”
宫朗角“阿姐!”
宫远徵“你叫她什么?”
听见宫朗角对孟梓玉的称呼,宫远徵更急眼了,从未从别人口中对孟梓玉是极其甜腻的称呼。
宫远徵“再叫这个称呼,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见劝不住他,孟梓玉将宫朗角拉回来藏在身后,自己抵上了宫远徵的刀尖。
惹的宫远徵咬紧了后槽牙,将手里的刀收了起来。
如果说眼神能杀死人,那么宫朗角早就被宫远徵杀死千百回了。
将俩人拉开,孟梓玉并没有再参与两个弟弟大纷争,而是走向了另一边宫尚角的位置。
宫朗角“他怎么还不醒?”
像是不习惯对宫尚角的身份,宫朗角对他并没有称呼。
但宫远徵刚刚醒来早就检查过宫尚角,并无大碍,所以暂时并未担心,倒是转头询问了孟梓玉
宫远徵“你刚刚去哪了?”
孟梓玉没说话,抬头看了看两人,不知道一时间先回答哪一个人的问题。
良久,她又低下头检查宫尚角的伤势,缓缓开口
孟梓玉“月宫。”
听见孟梓玉先回答的自己的问题,宫远徵难免又傲起几分,又将双手抱在了胸前。
孟梓玉“你哥哥暂时没事,估计是晕过去了,等会就能醒来。”
她抬起头,整理了语序又重新对两人说了一遍,看见两人针锋相对的模样,真为自己和宫尚角以后捏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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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四处飘散着硫黄的气味和阵阵黑烟。随着阵风,还能嗅到夹杂其中的血腥气。
夜色彻底降临,此时安静下来的黑暗反而给了人们一种难以言说的安全感。一部分侍卫仍在搜寻残敌,扫灭隐患,一部分侍卫们打开密道的大门,将女眷和小孩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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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