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
孟梓玉回头望了望还躺在床上的宫远徵和宫尚角,一脸不放心,好在刚刚已经给他们两个治疗过了,并无大碍。
孟梓玉“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去就来。”
她只给宫朗角留下一句话,说罢,就跟着宫紫商匆匆赶往月宫了。
来回跑了几次,宫紫商的体力逐渐不行,跟不上孟梓玉的速度,一路上都被她拽着跑。
宫紫商“刚刚那个男人是谁阿?”
孟梓玉“宫朗角。”
_
宫紫商顿在孟梓玉的身后,她没回头,看不出宫紫商的神情,见拽不动宫紫商后,便自己一个人往月宫跑去了。
赶到的时候云为衫正为宫子羽输送着内力,孟梓玉搭上了宫子羽的脉象查看,护住了几个关键经络,好在没让蛊毒蔓延至心脉。
云为衫脸色苍白,很明显要支撑不住了。
孟梓玉将云为衫薅开,自己坐上了她的位置,用刀将自己的掌心割开,再划开宫子羽的手心,将他的手覆上了自己的手心之上,内力带着血液不断地进入宫子羽的体内。
_
宫子羽猛然睁开眼睛,却见孟梓玉发丝凌乱、满头热汗。自己体内也开始突然爆痛起来,方才受伤之事,忽然忆起,不由开口道:
宫子羽“梦妹妹。”
孟梓玉“闭嘴,运转你的内力。”
不给他说话的时间,孟梓玉直接打断了他的寒暄。
没过多久,孟梓玉起身,但宫子羽开始更加难受,像是陷入了一场梦魇一样。
云为衫“他怎么样了?”
云为衫站在一旁,又是担心又是诧异。
孟梓玉“只要熬过一炷香的时间,他就没事了。”
_
蛊不同于毒,蛊本是无解,主打的就是一个克制,蛊强者胜,而刚刚孟梓玉往宫子羽的体内送去了更强的蛊。
现在两种蛊在他的体内缠斗,难免不太舒服,只要熬过这段时间,宫子羽便可以转危为安,孟梓玉对自己的蛊有十足的把握。
_
云为衫沉默不语,又瞥见了孟梓玉还在滴血的手心,便开口道:
云为衫“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却不想孟梓玉只是摆了摆手,而是将手伸进了月池里。
像是感应到了孟梓玉,顺着孟梓玉的血液的味道,那一尾金锦鲤又在池中出现。
它在孟梓玉的手边围着转圈,像雀跃,又像是某种仪式。
手再从水中捞出的时候已经不流血了,云为衫不知道为什么孟梓玉能愈合的如此之快,但又不敢问出口。
_
孟梓玉守在宫子羽的身边,以防出现变故。
没过多久,宫子羽口里喷出一口黑血,仔细看里面还附庸着一些小虫卵,看着只叫人恶心,孟梓玉已经见惯了这些东西,倒是跟在后面刚赶来的宫紫商差点被恶心吐了。
宫紫商“这是什么?”
孟梓玉“这就是蛊。”
再去试探宫子羽的脉象后,他的脉搏已经逐渐平稳了,站立的两人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随即孟梓玉又点了几个穴位,分明是解开了之前云为衫点的几个穴位。
孟梓玉“运功。”
_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