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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鸦柒口齿带血,牢牢抓住司徒红,突然大笑起来,雪白的牙齿间满是鲜血。
司徒红疑惑,低下头,看见寒鸦肆手里竟然握着一个山摧……
远处,扶着半昏迷宫子羽的云为衫突然听见一阵爆炸声,她没有回头,但是对一切已经心知肚明,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
高大的台阶上,尸骨遍地。
司徒红跌跌撞撞地走下台阶,最终还是倒下了。
满脸是血的寒鸦柒跪在台阶的高处,他抬起头,正好看见汹涌的晚霞朝他涌来。阳光铺洒在他的脸上,柔和,模糊,让他嘴角勾起一抹无由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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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里,枯叶飞舞。
雪公子、雪重子苦苦应对万俟哀的飞镰,渐渐处于下风。
万俟哀一个假动作,寻到时机,飞镰攻向雪重子的要害。雪公子立刻挡在雪重子身前,生生受下了这一击。镰刀刺进他的胸膛,他用血肉之躯牢牢抓住万俟哀的飞镰:“快!”
雪重子痛苦地大喝一声,念动心法,飞掠近身,刀光闪动,直奔万俟哀。飞镰已被雪公子牢牢抓住,万俟哀只好撒手。
失去武器的万俟哀战力大减,被雪重子的拂雪三式斩杀,他在地上挣扎片刻就气绝身亡了。
雪重子脚步不稳,跌跌撞撞地走向雪公子,忧伤地抱起他,只觉得他的身体很软,还有些冷。
雪公子嘴角渗血,却依然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他缓缓开口道:“我不想葬在家族的墓地里,那里太冷了,帮我……帮我寻一处别的地方……”
雪重子咬牙道:
雪重子“你别说话了,我去取雪莲,你等我。”
雪公子一把抓住他,嘴里冒着血沫:“不用了……没用了……你别走,你送送我……”
雪重子失去了冷静,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像个无助的孩子。
“别哭了··……记得把我葬在离你近一点的地方……你如果胆子大,不害怕,就把我葬在庭院的湖底,我继续陪你石炉敲火、吹雪试茶·····”还有并肩站在廊檐下看纷飞的大雪。”雪公子想起他们坐在庭院湖心那块巨石上喝茶、下棋的日子。
“廊檐庭前也不错,阶前滴雨,庭下化雪····”雪重子说道。
“离你近的地方皆可……也别立墓碑了,看着太悲凉、孤寂了些,种一颗雪松吧,四季常青,却可以覆雪白头。后山的雪永远不会化的……”
雪重子听到此处已经泣不成声。雪公子到底丢下了对他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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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宫里,宫子羽已经嘴唇绛紫,面色苍白,他被云为衫搀扶着,踉跟跄跄地冲进了竹林。
云为衫“月长老!”
她左右在月宫里找寻着月长老的影子,可左右都找不见。
金繁和宫紫商闻声而来。宫紫商着急道
宫紫商“宫子羽怎么了?!”
金繁看到宫子羽的样子,紧张道
金繁“执刃中毒了?怎么会中毒?”
云为衫“是蛊。快扶执刃进去。”
云为衫“月长老人呢?”
金繁“月长老去往花宫帮忙了,人不在月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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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