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朝八年 苗疆
含月殿内少年少女们张灯结彩的挂着红绸,个个穿得喜气洋洋,江渚费力举着双手左边的少年正正细细的给他整理红色喜服。
少年笑道:“谷主这身喜服与你好生相配啊。”江渚浅浅笑了笑任由少年摆弄着手袖边上的金凤纹,头上的凤冠磕的江渚头都麻了,他轻轻的叹了口气。
房间的木门从外被推开露出了来人的相貌,来人眉眼轻笑,眉心有一枚金凤尾分别向两边眉毛而张开,眼尾处用红砂勾出了一条好看的线条。
少年的墨发被金凤冠高高扣在脑后,五彩的衣衫拖了一地,少年手中拿着一块红木锦盒。
少年托着长长的衣服走了进来道:“母亲,我来了。”
江渚本就微拧者的眉头瞬间染上了笑意,摸了摸少年蹭过来的头。
“凤渊……今日来的这么快。”
夙渊便是如今三界的天帝,夙渊笑嘻嘻的露出了两颗小小的虎牙拉住江渚的手道:“我早就来了,嗯,就是贪玩在王都外的苗城内玩了十几日嘿嘿嘿嘿……。”
“他何止是贪玩,他快把整个苗疆给闹翻天了……”一道声音从外传来声音中明显夹杂着宠溺,两人同时看向门口。
夙渊一双眼睛火瞪着朝赤嘟着嘴对江渚撒娇道:“才没有,我整日在凤梨殿看奏折,他就每日在我面前拿拿着那些稀奇的玩意儿扰我心乱……哼……现在我来找母亲和父亲,他都要跟来打耳扰我们。”
朝赤自顾自的走了进来,江渚好笑地扫了眼俩人,一看就知道是谁的错。
江渚抬手弹了弹自家儿子的小脑瓜笑道:“夙渊,倘若你不是天帝,父亲和母亲定是会带你去游玩三界。可你是如今当了天帝,有些事不能像从前那般贪玩了,你是一个帝王,不能总是耍小孩子脾气。”
夙渊有些委屈嗯了一声江渚终是不忍心,有些无奈的看向朝赤道:“朝赤你有办法能让凤渊多在苗疆多留几日吗?”
垂头丧气的夙渊听得母亲的这番话,眼眶一片湿润小声呼唤道:“母亲……”
江渚眸中带着一丝爱意,他揉了揉自己儿子的小脑瓜。
“天帝的母亲都发话了,朝赤能说没办法吗?”
江渚笑得有点无奈感觉这俩,诚心是来送狗粮的。
夙渊搂住江渚的腰道:“还是母亲好~他本身就十六七岁。
如若从前江渚将尽1米9的身型抱住他也不怎么费力,但如今穿的是厚重的喜服抱着他还是有些吃力。
…………
说话间的功夫,那位少年已经将他的西衣服整理好了。
江渚坐在床榻上问道:“宁安如何了?”
朝赤沏茶的手一顿顿叹了口气的道:“他在宁安河吃了那么多人,本身怨念也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在朝赤殿又被我伤了,如今遭了报应,鬼魂正被怨气吞噬殆尽,多半活不了多少时日了。”
夙渊坐在他们两边上看向竹窗外来回忙碌的仆人们。
“他可还有救……”
朝赤听得此话叹了口气道:“早料到你不会让他死,我已经将人送去了静渊大师那儿,让大师将他的鬼魂超度了,再过几万年还完了那些怨念,大可在人间凑够积德逍遥几世。”
“大师……”他欲言又止的看着江渚,又看向正在看着窗外的朝赤。
化了一道符递给了江渚,江渚看着手中的符纸在他化作了一封未开的信封,只是默看了一会儿将信封收了起来。
看来三界还有大事要发生。
拜过高堂
拜过天地后江渚和蛊王先回了寝宫,蛊王有些不满的看着今日有些心不在焉的人。
***************江渚面色赤[YUY]红,衣袍6凌6乱,气息不着调,皮肤上铺了一丝细A密的汗A水,他断断续续道:“等.等.等.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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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上面三行字陷入了沉思,但还是不分说明的揭开了信封。
「赤安,九朝六年本君去静司庙拜访静渊大师,去时听静渊大师所言。天界还有一劫,本君本意是不与你说的,这本就是本君自己犯下的罪。只求赤安待到本君若要献祭于世间的那日,望殿下与赤安能将此事瞒于夙渊,万般感谢你二人。」
蛊王眸中夹杂着一丝丝复杂,他转头看向边上熟睡的江渚,放下了手中的信,冷冷道:“多此一举。”话落信封上龙飞凤舞的字体发出了一阵震惊金光,化作了朝赤的模样。
“赤安,那日我去静司庙时候索性问了静渊大师一些关于你的事,你与殿下本是一对万年苏木的残垣,那时这说法着实让本君惊讶,如今看来是本君,小瞧了那苏木今日在此只能祝你二人百年好合。”
蒙醋罐子还是有点小脾气的,对着儿媳一点也不客气,他真的很想骂人。
“老子忍你好久了,你他妈还想着找我老婆去关你的那些破事儿,先前的事儿本王不说就不代表本王不与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