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昙感觉自己在担架上都要被颠飞了,执事厅两百米开外,上官浅就开始喊道“救!人!啊!!!”
孕妇中气这么足的么??
那边宫尚角听见上官浅的声音也不疗伤了,一个提步就过来将上官浅护在了怀里,粉红色的泡泡炸了金昙一脑袋瓜子,努力发出了声音打断你侬我侬的两个人,救救我,救救我(和平精英AI音调)
宫尚角低头一看,“金昙!!”感谢上官浅一路上消耗了无数帕子擦干净了这张脸,不然宫尚角真认不出来。
宫远徵还在里面给手上掺着绷带,打算一会带手套藏起来不让金昙看见,听见宫尚角这一嗓子连滚带爬的从里面过来。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围得水泄不通的。寒鸦肆跟寒鸦柒就这样抬着担架站在那里,寒鸦柒实在忍不住了,“能不能让我们先进去把她放下来?她现在只是穴位止血了而已。”真的好烦,寒鸦柒心想,宫门的脑子是都在宫尚角这么?然后他现在又成了恋爱脑,无锋是因为什么输呢?他看了看上官浅,云为衫………🙂该死的恋爱脑。
宫远徵就这么握着金昙的手亦步亦趋的往里走,眼泪珠子一个接一个,金昙很想说我知道你很难过,倒是能不能别握手,我手碎了,真的很疼[叹气R]
众人环绕着一个担架进了执事厅,一旁歇息的月公子上前,看了看金昙,从怀里掏出金昙的药,“得给他喂下去”
宫远徵二话不说将药倒进自己嘴里,喝了一口水,吻了上去,混合着水和药就这样喂了下去。
宫紫商直勾勾的看在眼里“哇偶”
上官浅捂住脸却在指缝偷看,其他人倒是侧过身,只那余光还在瞥过去。
宫远徵喂完了药,急切的问向月公子“然后还需要做什么?”
月公子扣了扣脸“然后…她自己就能恢复了,就是时间问题,她练的功夫平常是用命换功力,如今这样他的功力会自动运转修复,不过估计修复完了,他也就不能再练武了。”
宫远徵悲伤的看向金昙,金昙表示我倒没有那么悲伤,只不过里面我自己修复,你们是不是看看得把我骨折被砍的地方给我固定包扎啊!!!!这你也让我自己修复么!!!做个人吧各位!!!
在金昙不停的努力使眼色的情况下,终于有人站了出来。云为衫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咱们要不要先给她包扎一下?我觉得骨头和肉咱们还是得管一下的。”
云为衫看向众人的眼神也很无语,宫远徵甚至觉得金昙使眼色是渴了想喝水,还在跟金昙解释内伤不能喝水。
宫紫商捂了脸“杀人诛心啊,妹妹……”
宫远徵听了云为衫的话,急忙去取绷带包扎,一会一个木乃伊·金昙出场,虽然他们并不知道木乃伊是啥,倒是总觉得怪怪的,宫紫商庆幸自己当初被炸不是宫远徵包扎的,这一看就很不透气的样子。
金昙坐上了轮椅,感受着体内功法的修复,脸色也在一点一点恢复,月公子给的那瓶药加速了修复的速度。
众人围在金昙身边说着寒鸦肆寒鸦柒的身份,当年有个小丫头进入徵宫偷药被发现后后果不用说,只她幸运的被月公子救了 ,那个女孩叫云雀是云为衫的妹妹,云雀跟月公子情投意合,听到这金昙眼睛在月公子跟云为衫身上来回晃,所以云为衫是月公子大姨姐?月公子跟宫子羽是连襟?
又听到云雀跟云为衫都是寒鸦肆抚养长大,金昙的眼中露出恍然大悟,所以这是丈人爹?好嘛……无锋是宫门的老丈人。这个结论让金昙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