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还想动手,却被宫尚角上前拦住一步“你们还敢公然动手?”
金昙拉住宫远徵将他保护在自己身后,说实话刚才宫尚角那一巴掌也让金昙有点生气。脸色阴暗的看着众人。
“宫远徵还没成年,莽撞无知,不和他计较,但是你,宫子羽,却对自己血脉家人动手。”
“你无论是身份,能力,德行!一样都不占!你凭什么说,自己对得起这个位子?”
宫子羽恶狠狠的看向宫远徵“杀害我父兄的人我一定要杀了他!”
台上长老出言阻止“执刃!如果没有证据!不可说此重话!”
金昙眯着眼看向宫子羽,这是打算把黑锅扣在远徵头上?那她也不在乎废了他。
宫尚角回头警告的看了一眼金昙,再回首对着宫子羽“无凭无据,血口栽赃,你不配当执刃!”
宫子羽此时倒是信誓旦旦“证据我当然有!”
“那就等你拿出证据,若是拿不出,我想你不会想知道有什么后果。”
宫尚角带着宫远徵金昙二人离开,金昙步伐落在最后,侧身经过金繁时捏住他的右臂在穴位上狠狠一摁,金繁手臂瞬间失去知觉,无法动弹。
宫子羽冲着金昙怒吼“你做什么!!”
金昙侧身回首望向宫子羽和金繁,门口透进的光亮将她的脸遮在阴影之下“八年前我就说过,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提醒。”
说完三人头也不回的离开。
宫紫商宫子羽金繁三人盯着他们离去的身影。
“宫二宫三从小就是这幅德行,大的死鱼脸小的死鱼眼,又加上这个金昙长着死鱼眼的死鱼脸!啊!”说完宫紫商心疼的看着金繁“不会断了吧?”
金繁皱着眉,眼神复杂的看向金昙,“只是阻断经脉了,回去寻医馆施针也就无妨,只是……金昙的功夫似乎又上一层了。”
宫子羽猛的回头看向金繁“什么意思?”
“她的气息,当年你问我我说她打我五下我死五次,现在,她三成力就足以让我死五次了。”
宫子羽宫紫商都恐怖的看向金昙的背影。宫子羽叹了口气“怎么有人习武比喝水还容易……”
回去的路上金昙抱着膀慢悠悠的跟在兄弟俩的后面,阴沉个脸不说话。宫远徵小心翼翼的看着金昙的脸色,拽了拽宫尚角的衣服,试图让他帮帮自己。
宫尚角回头刚想说话,看见金昙的脸色,闭了嘴。
看向宫远徵表达自己爱莫能助,便快走了两步,不想处在修罗场的中心。
宫远徵慢悠悠的慢下脚步,慢慢的同金昙并肩,低着头一副委屈的模样。
金昙停下脚步,掐着他的耳朵“挨了个大鼻窦你开心了?”
宫远徵委屈的跟个在瓢泼大雨里的小狗一样,眼镜湿漉漉的看着金昙。
恶狠狠的掐着他的耳朵晃了两下,这才放下重新牵起他的手。
“无论愿意不愿意,宫子羽如今头上都顶着个执刃的名头,你公然挑衅,长老们只会觉得你别有用心,角公子这次把事情归在你年少上,下回怎么给你开脱?”
“我说的又不是假的……”
“真真假假的,谁心里不明白,哪怕是真的,如今长老们也只能咬牙认下宫子羽,除非他过不了三域试炼。”
宫远徵若有所思,似乎真的在考虑让他过不了三域试炼。
“你别动歪脑筋,后山花雪月三宫咱们惹不起。”
宫远徵瘪瘪嘴乖巧的被金昙牵着走向角宫,宫尚角走在最前面,嘴角含笑的听着后面两人斗嘴,他会好好守护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家
宫尚角派人拿着云为衫和上官浅的画像去往二人的老家对证,信鸽送来结果,宫尚角看完,看向宫远徵“可以唱一出好戏了。”
云为衫上官浅二人被请到执刃厅,宫尚角说出对证结果,上官浅的身份没有问题,但云为衫却存在问题。
宫尚角走近云为衫追问她在来宫门当日家里可出现过贼人,云为衫称家里的确进过小偷,但因为没有丢失贵重财物,也就没有声张。
宫尚角继续追问说云家周围邻居对画像上的人称并不认识。
云为衫倒是一口咬定自己就是黎溪镇云家长女,甚至说自己觉得应该是自己的画像被人调换了。
宫尚角还想继续追问,宫子羽却挡在云为衫身前同宫尚角对峙两侧。
宫尚角见自己这一招使诈无果,便说出真相,云为衫的邻居替她作了证,金昙却瞧见云为衫似乎偷偷松了一口气,上官浅也似乎放松了下来,看来这两人都不简单。
两位新娘身份证实,众人都打算离开,宫子羽却在此时站了出来让人把药房的贾管事带了上来,贾管事看了一眼宫远徵,然后当堂指认是宫远徵让他将百草萃中的药物进行了调换,导致了执刃和少主中毒而亡。
宫远徵怒不可遏,怒斥贾管事诬陷自己,金昙也眼中包含杀气。
宫子羽那边却是认定了就是宫远徵做的,金昙气的想要拔刀劈死这个傻牛,一天正事不干就会满宫哞哞,如今还把谋害老执刃少主的屎盆子扣在了宫远徵身上。
她看向对面三人,手上已经将佩刀一分为二变为双刃,只要他们敢再说一句,金昙绝对会劈死他们。
宫尚角上前一步,挡住了金昙同宫远徵的身影“既然如此,不如将贾管事投入地牢,严加审问,想来总能得到真相的。”还没等宫子羽反对,贾管事闻听后当即释放出烟雾弹后逃离。
宫门中人常年服用百草萃,对毒烟有抵抗作用,金昙退了两步将宫远徵护在身后,烟气弥漫,却听见女子的咳声,和两声倒地的声音。金昙侧耳听见有人逃跑的声音,心中料定是贾管事,侧身甩出暗器,暗器上涂的都是麻痹神经的毒药,金昙对自己的手法极为自信,定能抓住他。
烟雾散去后,宫子羽追出门外,金昙低头一看,昏迷的云为衫脑袋下垫着宫子羽的皮草。🙃这时候还把妹,真不愧是你。
众人行出门外,却发现贾管事已经暴毙院中。
宫子羽掐着那枚暗器说金昙是杀人灭口,宫远徵嘲笑着说“徵宫飞镖只是让人神经麻痹而已,这显然是贾管事吞下了事先准备好的毒药。你又在发什么傻。”
宫子羽说什么都不信,面对这场质疑,宫尚角出面,提出将宫远徵关进地牢,查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