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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美味可口的晚餐后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客厅里聊天，绝大多数话题都是关于斯蒂芬的。白灵听着他的家人讲述他小时候的糗事笑得人仰马翻。

“隔壁家鲍勃吃花生，他就站在别人面前看着，一直看！”唐娜学着斯蒂芬小时候的样子，“一直到别人把一袋花生吃完，然后他干了一件事，我保证鲍勃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件事！”

“哎哎，”斯蒂芬连忙制止唐娜继续说下去，“差不多就得了，没必要再讲下去了。”

“他到底干嘛了？”白灵抱着抱枕万分好奇。

斯蒂芬干脆捂住唐娜的嘴，“没什么，真的。”他的表情简直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情绪在他脸上交织在一起。他的脸颊微微泛红，就像是被太阳突然晒到一样，而且他的眼睛也有些无处安放，时而瞅瞅地上，时而看看周围。他的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仿佛是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失态。

“他跑去掰开鲍勃的嘴，看嘴里还有没有花生！”维克托接过唐娜的话，“直接把人家嘴给撬开了歪着头看！”

听到这，白灵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用抱枕捂住自己的嘴巴，但笑声还是从指缝中传出来。“哈哈哈哈，你怎么想的？”

看到白灵如此开心，斯蒂芬感到非常满足。他看着白灵，心中涌起一股暖意，记忆里他永远都在给她找麻烦把她气得半死。好像从来没逗她开心过……“其实我这人挺有趣的。”

“有次我们家去法国度假，尤金带我们去超市买红酒。”斯蒂芬的妈妈笑着说，“斯蒂芬说他来选，你猜他选的什么？”

“这个真没有必要说，一点都不好笑。”斯蒂芬捂着脸。

“那天我们一家人定了个特别浪漫特别漂亮的餐厅，爸爸将斯蒂芬选的红酒递给服务生时，服务生问了一句：‘先生，您确定要喝这个？’”维克托一边说，一边从椅子上站起来，学着服务生的动作。

“我爸说：‘是的，我很确定。’”维克托模仿着父亲的声音和动作，让大家都笑了起来。

“那服务生跟看疯子一样看着我们一家人。”唐娜笑着说，“然后他当着我们的面打开了那瓶‘酒’。”

“你到底买了什么？”白灵笑得眼角带泪，她的眼角弯成了新月般的弧度，那微微的泪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闪烁着晶莹的光泽，仿佛是星星降落人间。

她的笑容像春天的阳光，温暖而明媚，让人感受到生命的美好。她的泪水和笑容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居然放着这样的人在自己身边20多年都不知道，真是瞎了眼了！“我买的是一瓶醋！”斯蒂芬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也随着白灵的笑容而变得柔和了许多。

“他们那会都还没成年不能喝酒，就我和贝弗利喝了。”尤金笑得满脸褶子，他紧握住贝弗利的手，“超难喝，但是那服务生就那么看着我们……”

“天啊！”贝弗利大笑道:“他爸爸还装作慢慢品味的样子！”

“那真不能怪我，”斯蒂芬比划着，“谁家醋瓶子会做得跟红酒瓶一模一样？我又不认识法文！”

“最后你喝了吗？”白灵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两条小桥。

“没喝。”斯蒂芬沉迷于她的笑容无法自拔，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我还记得当时贝弗利笑得眼泪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