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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深吸一口气，试图整理自己的思路。她坚定地看着斯蒂芬，说道：“你从第一眼见到我开始就穷追猛打，我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能钟情到这个地步。你一定有问题！”她的语气有些警惕，她觉得斯蒂芬的行为一定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动机。“所以，你到底是谁！？”

斯蒂芬听到这些话，心中有些慌乱，他赶紧解释道：“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我想要和你在一起。”他的语气有些急迫，他试图让白灵相信自己的真诚。白墨戎修仙境界不低，如果他们知道自己是穿越时空来找白灵，说不定会以维护时空平衡之类的理由强行将他送回原来的时空。以现在的情况来说是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白灵听后，眼神中透露出一些复杂的情感，她不知道该相信斯蒂芬的话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直觉告诉她斯蒂芬身上有着巨大的秘密，而且一定和她有关系。是被敌人操控了吗？到底是什么样的控魂术才能如此悄声无息，这么多天同吃同住都不能看出一丝端倪。“你看到鬼怪的时候很镇定，甚至可以说是淡定。你的眼神没有丝毫的闪烁，就像看到了一件平凡无奇的事物。当白墨戎变身击杀恶魔的时候，你的脸上也没有出现任何惊讶的表情，反而显得有些无聊。这绝对不正常！”白灵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斯蒂芬。

斯蒂芬耸了耸肩，无所谓地回答：“我就是心大了点，这有啥？”他的语气中透出一丝不屑，“我还见过多诺姆！”

白灵微微张开嘴，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那是谁？”

斯蒂芬轻轻地笑了笑，扬起了嘴角：“多诺姆是黑暗世界的统治者，自称能让人永生不死。长得特别丑！”他轻蔑地嘲笑黑暗世界的统治者。“真的的，都那么丑了还永生，早点死了重新投胎变好看点不好吗？”

“……”白灵显得有些无言以对，她眼中闪烁着某种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隐藏了起来。鬼医的真身才是真的丑……

“别以为就你见过法术！”斯蒂芬的语气充满了挑衅，他瞪着眼睛看着白灵，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皱了皱眉，上下打量着白灵，仿佛要从她的身上找出什么破绽。“你觉得我不正常，我也觉得你不正常。”

“我？”白灵的语气中透出一丝惊讶，她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怎么不正常了？”

斯蒂芬看着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思。他缓缓说道：“你才认识我就允许我和你住一起，还允许我和你睡一起。这要不是不正常，那什么才是正常？”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白灵被他盯着，仿佛被看穿了内心。她移开了视线，不再与他对视。

斯蒂芬继续说道：“而且你有时看我的眼神充满的爱意，那绝对不是对刚认识的人该有的爱意。你到底是谁，白灵？你有什么秘密？”

出租车内的空气略带一股陈旧的味道，那是混合着陈年烟草、皮革和轻微汗味的费城味道。座位上的布料已经磨得有些褪色，但依然柔软舒适。车载广播断断续续地播放着费城的旧闻，和这个城市的节奏一样，有一种悠闲而又怀旧的气息。

“你可以离我远点。”白灵别过头。街道两旁的建筑古朴而典雅，每一栋房子都犹如一个小世界，充满了各自的故事。砖红色的屋顶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上面的烟囱犹如古老的守护者，沉默地伫立在每个家庭的背后。枫树在微风中摇曳，火红的叶片如诗如画，点缀着这个深秋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