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宫远徵的衣袖,轻轻晃动着,声音软糯。
宫远徵表情这才好一些,视线在郑南惜和那个男人之间转了一圈,落在他拿着的东西上面。
“无妨,做好了没?”
郑南惜抬眼小心翼翼地看着宫远徵,试探性地开口:“还要一段时间,东西有点复杂。”
“这样啊,那就交给大小姐吧,相信她很乐意干这个。”
宫远徵垂眸望着还瘫坐在地上的宫紫商,嘴角泛起阴森的笑意,挑了下左眉,压迫感朝她袭来。
宫紫商翻了个白眼,小屁孩儿当了师父就是不一样了,架子都摆起来了,离谱。
为了不让他在未来弟妹面前掉份儿,连忙应道:“是是是,郑姑娘就不用累着了,交给我来做吧。”
“可是......”。
“嗯?”低沉地声音响起,郑南惜感觉到自己的后脖子被一只大手掐着,害怕地缩了缩,在宫紫商眼里看到了同病相怜。
你说你招惹谁不好,招惹一个疯批死傲娇,阴晴不定,难伺候极了。
宫紫商看着被拎小鸡崽似得拎走的郑南惜,叹气地摇摇头。
当他们宫家的媳妇儿,真是苦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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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书你三天之内就得看完,然后我要考核,考核没过,你就回去陪你姐姐吧。”
郑南惜嘟嘟嘴,看着面前的一摞书,公报私仇,绝对是。
“徵公子这样做,会失去我这么善良又尊师重道的徒弟的。”
宫远徵粲然一笑,跟她贴得极近,“那正好,我也不想收。”
“宫远徵,你是在跟我吵架吗?你怎么像个小朋友似的?”
“你才是小朋友,郑南惜,我跟你讲,你是我徵宫的人,乱跑什么?乖乖待着吧。”
乱跑也就算了,还去男人那么多的地方。
她难道不知道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吗?
还有,叫什么geigei,太恶心了。
不行,一想起来,就恨不得全把他们毒死。
“哦?原来你是吃醋了。”
郑南惜眼睛一亮,总算是知道他莫名其妙的火是怎么来得了。
宫远徵如同炸了毛的猫,一下子跑得老远,红着一张脸,“谁......谁吃醋了?吃得哪门子的醋?笑话,我宫远徵会吃醋?酸了吧唧的,我天生讨厌得要死。”
“你没吃醋,那为什么不让我去大小姐那里,哪怕是给你做礼物你也不愿意。”
郑南惜一步步靠近宫远徵,他被逼得一步步往后退,最后被抵在墙上。
“师父,能为徒儿解答这个疑惑吗?”
单手附在他的胸前,感受到底下心脏狂跳的节奏,呵气如兰,把话说得暧昧。
宫远徵睫毛轻颤,握紧她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
宫门之内很少有女子,还是跟他差不多同龄的人,更何况还是这样亲密的接触。
让他根本无法抵抗。
因为练武而生了茧子的手无意识地揉捏着郑南惜软弱无骨的手。
“师父,徒儿的问题很难吗?”
“不许再问了!还有,也不能叫师父!”
“不能叫师父?那......”,揪着他的领子,凑到耳边,“那叫相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