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庒恬”声音清冷又不失庄重,思绪收回,我懒得抬眼。
“说好了的,各玩各的,在家庭中你办好温文尔雅的妻子,我自不会在意你过去的事…”说到最后,我竟听出了一丝颤抖,是啊,他知道繁年还爱我,只要我提出悔婚,他连爱我的资格都没有。
“爱啊,怎么不爱”冷风不停的拍打在我身上,发丝随飞飘扬,像是被囚笼困住的鸟,向往自由,也向往飞翔。
我胡乱的说着,走在一处椅凳上坐下,眼泪止不住的流,或许他也会有爱的人。
不合时宜出现的蒋酩,我身子一怔,作为庄家大小姐不应该在此处耍酒疯的,我摇摇晃晃的起身,不慎摔倒在他怀中,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挣脱开他,清新的薄荷味传入我的鼻尖,我清醒了过来,他不是繁年。
次日清晨,身边人把我吓了一激灵。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不分青红皂白拿起枕头朝他扔去,他非但不躲,还细心说着
“请你吃个早饭”
“我堂堂大小姐,需要你来请吗”
“就当赏我个面子了”蒋酩截然不同的态度使我心事重重。
郎才女貌这句话我听惯了,只不过第一次是繁年在我身边,我们那晚在回家的路上,他为我采取一朵粉红的花别在我耳后,我们是彼此的初恋,以为能走到最后如今却分道扬镳。